刚才出言的那位曾家长辈听了不免感觉尴尬,他实则跟曾静弘关系很近,所以才有点口无遮拦,也正因为他对礼法门规不够尊重,才在曾家话语权不重,收到编排,此时算是老毛病又犯了,但他也已经不在意了,这一辈都过去了,一切都看开了。
曾老太爷附和说:“四弟此话说的好,我们曾家门风清白,铮铮铁骨,虽然不敢称名门望族,但也是文商传承四百年,就算他张先生在绿林名头再响,也只是一介草莽,难登大雅之堂,而且满身戾气,出手就把人打成残废,这种人,我曾家避之唯恐不及。”
曾家人听了,全都点头赞同。
文人就是清高,所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武者就是莽夫,文人是极度瞧不上眼的,更何况,如今这社会是法治经济的社会,权利跟钱才是王道。
老太爷理解的深刻啊,我等远远不如。
而曾佩佩夫妇则满脸焦急,奈何没有插嘴的资格。
终究还是没有话语权啊。
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无奈之色,这下子,事情可就麻烦了,一女如何配二夫,只怕非但不是喜事,反而成了祸事。
“而老十三不经家族同意,就把人带回来,有辱门风……必定要严惩。”
话音落尽,七姐曾如倩就说:“爷爷,你是不知道,那个什么张先生说话可难听了,简直践踏我们曾家的尊严,大庭广众,拉着老十三就坐他大腿上。”
“混账!”
在场的几位家老气的满脸通红。
“他,他当我们曾家的女儿是什么人,陪酒女郎?”
曾静弘则狠狠的瞪向曾佩佩夫妇,可怜两口子,成了众矢之的,我招谁惹谁了啊,又不是我让蒹葭坐她大腿的。
曾如倩看到长辈的愤怒的样子,爆起料来更加的卖力了:“他说陈大少离过婚,外面还有一堆情妇跟私生子,说陈大少是破鞋,还非要蒹葭嫁给他,是卖女求荣。”
“混账”
“混账!”
“天杀的,竟然辱我曾家至厮。”
曾如倩见此更加的兴奋了:“他还说我们曾家是婊子,那话怎么说来者,婊子承认自己是婊子还落一个直率,明明是婊子还要立牌坊,那就是贱。”
“老夫跟他拼了。”
“四弟,别冲动。”
“气煞老夫了。”
曾老太爷猛一掌拍在桌上,盯着曾如薇问:“你七姐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知道曾如倩是个尖酸刻薄之人,难免会添油加醋。
曾如薇点头说:“是的,爷爷,七姐所言句句属实。”
曾老太爷脸色铁青,吐气如牛,大家顿感不对,好像一口气上不来就会歇菜,曾如薇赶紧过去扶住曾老太爷:“爷爷,你息怒啊。”伸出纤细的玉手帮老太爷抚顺胸口。
在场的人谁也不敢再多言了。
都用愤怒的眼神瞪着曾佩佩夫妇,搞的那两口子如坐针毡。
可楚平风听了心里却万般解气,女婿的话都说到老丈人的心坎里面去了,话糙理不糙,把一个如花似女的芳龄十八的美少女嫁给一个三十多的二婚男的,不就贪图他们家的权贵?不是卖女求荣是什么?
对,就应该狠狠的解开曾家丑陋的面纱。
让世人认清狗屁百年文商世界的真是面目。
一天天的装的跟贞洁圣女一般。
暗地里全是男盗女娼。
“狂妄,太狂妄,还没娶老十三呢,就把我们曾家数落成这样,要是让他进了曾家的门,还不被掀翻天了啊。”
曾老太爷好不容易平息怒气说:“那个林大少,可是林家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