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夸张,”她放下电话,对时翼弦说道,“警察刚刚打电话过来,说梁笛鸣敲了一辆豪车的车窗,抢走了人家价值数万元的钱财。”
“是吗?”时翼弦云淡风轻地笑了一下,“他看起来像是干得出来这种事的人。”
子菁略微想了一下。
这样的梁笛鸣,和记忆中的那个男人,已经相去甚远。
但是她也觉得时翼弦的话不无道理。
现在的梁笛鸣,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警察问我去不去作证,我告诉他们我什么都不知道。”子菁又告诉时翼弦。
“干得好。”时翼弦只这三个字。
他不会告诉子菁,梁笛鸣的事件,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他找来一个身形和相貌特征和梁笛鸣有些相似的人,穿上和梁笛鸣相同的衣服,故意让他敲碎了自己的车,偷包逃跑。
然后,再把包藏在了梁笛鸣看到的地方。
时翼弦知道以梁笛鸣的贪婪,必定会想要把包占为己有。
所以,他只需要让人在梁笛鸣卷着包要逃走的时候,把他抓住,扭送到警察局就行了。
梁笛鸣又贪又蠢,大约只能固执的认为自己是被冤枉的。
他一旦进了警察局,就不要再想出来……
胆敢威胁他时翼弦的女人,这已经是最温和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