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怎么样,和你有关?”时翼弦甩开了时夫人的手,“程阿姨,你管得太宽了。”
“我是你妈妈!”时夫人的声音大得整个宅子都能听到了,“我关心你的婚姻大事,难道不正应该吗?你要和外面什么野女人在一起,我难道不该过问一下吗?”
时翼弦的脸色猛地一沉,他一把抓住了时夫人的手臂,暗含威胁地反问:“你说谁是野女人?”
时夫人整个人神色一变。
时翼弦这样的神气,无疑证明了,那个女人对他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弦儿,你不要糊涂啊。你要明白自己不是什么平民小百姓,你可是我们家族的继承人,也是荷系的总裁。你不能任性啊。”时夫人对他叫喊似的说道,“你在外面玩再多女人我也不会管你的,只要你是玩玩,怎么玩都行的,可是,认真交往的对象,一定要慎重啊……”
“我再说一遍,”时翼弦抓住时夫人手臂的手,缩紧了,“我的事情,你不要妄图干涉。我喜欢任性或者喜欢玩,或者喜欢认真交往,那都是我的事,程阿姨,你给我摆正你的位置!”
说完这句话,他把时夫人猛地往地上一推。
时夫人顿时摔坐在了地上。
“弦儿!”她尖声大叫起来,“我是你妈妈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为了外面一个女人对你妈妈动手!你还有没有人性,你这个忤逆子!”
可是对于她撒泼打滚似的大喊大叫,时翼弦并没有放在眼里,他又是一声冷笑:“程阿姨还记得你是我的妈妈,就做好你妈妈的角色,不要老想着从儿子手里把集团大权夺回来……程阿姨,”
见时夫人脸色一变,他弯了弯腰,脸上是一个足以令人畏惧地笑:“你想把我的婚姻大事当成交易,换回什么——我心里很清楚。请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要不然……你还记得舅舅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