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小声地叫时翼弦,“那个……那个放哪儿?”
时翼弦睁开眼:“拿件衣服搭着。”
“太明显了吧?”子菁压低声音。
可是时翼弦已经又闭上了眼。
子菁无言,只有照办。
她去打开了房门。
时夫人便款款走了进来。
“算起来,我都好多天没有见到弦儿了,他这两天怎么样啊?”她一边问着,一边走到了卧室里。
子菁跟在她身边:“就那样。”
时夫人坐到了时翼弦的面前,叹息着:“我多希望有一天他可以睁开眼……”
子菁不答话。
时夫人又去握时翼弦的手,长吁短叹了好一阵子。
末了,还抹了抹眼泪。
她不常上来,通常是两三天过来看一次。
每次都是悲伤难过的样子,但子菁和时翼弦,都有种莫名看戏的感觉。
时夫人难过够了,便环视着房间:“子菁你每天睡哪里呢?”
“那里沙啊。”子菁指了指那边的沙,“有时候也会……睡床上。”
其实是每天都睡的床上。
但时夫人并没有什么异议。
她只是清了清嗓子:“子菁,我嗓子有点干,你不介意,去给我倒杯水吧?”
水在外面起居室里。
但子菁还是很好脾气地哦了一声:“好吧,有果汁,你要么?”
“可以。”时夫人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