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把小戴的资料交给了英子菁。

“她走了吗？”子菁问。

“还没有，”管家回答，“她在等这个月的薪水结算。”

子菁点了点头。

“李管家，”见管家要走，她把他叫住了，“你在时家干了多少年了？”

管家回头，恭敬的回答：“五年了。”

“那么小戴呢？”

“也有三年了。”管家低头。

等人事管家离开之后，子菁便把曾管家给叫了过来。

“现在的管家里，有哪些是程阿姨招聘的呢？”她问曾管家。

曾管家听子菁这样问，就笑了笑：“绝大多数都是，包括我。”

“啊？”子菁一愣。

“那是自然的啊，”曾管家说，“夫人一直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以前少东家父亲健在的时候，她就是家里的一把手，我和很多管家，都是她招来的。”

“那为什么你和翼之间建立了特别的信任啊？”子菁又问。

“这个……”曾管家想了想，“这事情，很难说清楚。大概是因为，少东家父亲健在的时候，就专门让我安排他的一切生活起居吧。我是看着少东家长大的，其实说一句不好听的，我也是一个父亲，我看着少东家的时候，也有那种父亲对于孩子的感情吧。”

子菁点了点头。

她把小戴的资料拿给曾管家：“她今天提出辞职了，我总觉得她有点问题。”

曾管家当然知道小戴，她是老夫人用得最顺的贴身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