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兴全的这句话,时翼弦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你还有什么要求,现在可以提出来。”他只说自己的话。
“暂时没有了。”刘兴全垂下了双眼。
他算是答应出庭作证了?
子菁心想。
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屈服了。
子菁知道他心里并不愿意干这样的事,他心里恨着时家,而不管时夫人还是时翼弦,都算也是时家的人。
所以他不想参合这样的事。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子菁看着这破旧的屋内。
刘兴全,其实比他们之前接触的任何一个交易角色,都更需要钱。
“我希望你们全家能立刻回到槟城。”时翼弦已经开始安排,“现在距离上法庭应该还有一段时间,你们全家的安全都应该得到保障。”
刘兴全抬起眼:“那如果,我现在反悔呢?”
“你没办法反悔。”时翼弦突然撑住了茶几,整个身子倾向了刘兴全,“程佳欣迟早会知道我找了你,她可以烧你一次,也就可以烧你第二次。想想你的孙子,他还那么小。”
刘兴全浑身又开始抖。
“我不相信时夫人可以干出这样的事,”他说,“这事情有另外的人在策划。”
“我也不想相信。”时翼弦直起了身子,冷笑着睨着刘兴全,“要不,你试试?看看你和你的家人,有没有多的命来熬?”
刘兴全的拳头再次捏了起来。
子菁看着他白的指节,知道他内心挣扎得很厉害。
“明早上给我回话吧,我再给你一个晚上考虑。”时翼弦放下了手里的名片,他看着子菁,“我们走。”
子菁默默地起身。
跟在时翼弦身后。
刘兴全依然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