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碧儿从椅子上跳下,揪住慕米桃的袍子左看右看。不停咂嘴。
“像,恩,像真像。你还有两下子。”
“那是。”
慕米桃也不谦虚撩袍坐定。从怀里掏出一副牌交给凌碧儿。
这牌藏在万寿字花纹路里细摸会有点点的针眼。
慕米桃用了半个时辰教她仔细认记针孔对应的和早上那张宣纸上的符号。
其实这就是慕米桃在现代的警校学的盲文。
凌碧儿自小在边关和哥哥们野大的。回京城硬装着闺秀做女红本来脑袋就疼。还真有记牌这方面的天赋。
不久罗秀来报,赌牌的一众人等已经到齐了,在另一个包间候着呢。
慕米桃冲凌碧儿挤挤眼
“嫂夫人,我在这等着帮你数钱。”
凌碧儿瞪瞪眼抿抿嘴唇一甩头大义凛然的向牌间走去。
慕米桃冲罗秀使个眼色,罗秀暗暗点点头。
一炷香的功夫。小三儿捧着一袋子碎银,笑嘻嘻进来。
“大哥,钱袋放哪,估摸这功夫凌公子又要赢,兄弟还得去牌桌上取银子。”
“去吧,留好你们抽头的份儿。”
慕米桃慢慢啜着茶。心说不赢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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