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里,沈易泽就是冷冰冰的千年僵尸,昨晚我们还是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如今他镇定自若地面对我。
老实话说,我没那个厉害本领,于是就时不时喝水。再加上护士又给我打点滴,生理反应越加强烈。病房蛮大的,但沈易泽就坐在一边,我就不愿上洗手间,就使劲地忍着。
可人的忍耐心是有限度的,最终我还是按了呼叫。说来也是奇怪,我联系按了两次,护士就是不来,我再也压制不住,恨不得当场脱下裤子。
我不得不自己动手,翻床下地,举起吊瓶就往厕所的方向,突然有一只手也拿住吊瓶,我吓得急忙转过头,可能我太急了,根本没注意到沈易泽就在自己的身后。
若是他和我一起进厕所,恐怕都吓得尿禁了。我焦急地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他的力气比我大,个子也比我高,不费多大力气就夺走吊瓶,看也不看我,就朝前走,我只能跟随他其后。
我们一前一后进了厕所,气氛怪异得很,我立在原地浑身不舒服。沈易泽自始至终都冷着一张脸,在他关上门之前,冷不丁冒出一句“等你好了,就叫我。”
我那里管得那么多,随意地点头,门关上,就迫不及待地脱裤子,可能忍耐了太久,冲击的力度很强,发出的声音很大,回声在厕所来回荡漾,余音袅袅,我敢得肯定外面的沈易泽绝对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