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开着淡紫色的夜灯,宽敞舒适的米色大床,一切都充斥着暧昧而情.色的暗示。
酒劲上来了,我脑子涨的发疼,头顶的吊灯一会是两个,一会变成三个,我整个人好似都在旋转,根本无法稳住,我只能伸手死死地捉住身边的人。
可我的意识是清醒的,我知道眼前的人是沈易泽,他正解自己的毛呢大衣的纽扣,我试图伸手阻止,可我怕自己会掉下来,唯有牢牢地抱住他的腰,胡乱地说着话,我都不懂得自己在说什么。
我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细细地打量他,他有英气的剑眉,乌黑而深邃的眸子,挺直立体的鼻子,薄而柔软的唇,他长得极其好看,就似精心捏造的瓷娃娃。
也许我的视线太直接,他低头吻了我的眼睛,霸道地命令“别看!”
我固执地睁大眼睛,不服气地说“我就要看!”
他咬了一下我的鼻尖,无奈地低语“有你这么不懂害臊的姑娘吗?”
我觉得真的是醉了,不然冷漠的沈易泽怎么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