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夹紧了无力的双腿,七窍都在向外喷着浓烟,耳根充血。
好像,不痛了。
就连不适的感觉,也消失了。
那药的作用,相当神奇。
可是,取而代之的却是更大的危机。[
沐沐轻喘着气,在他的抚摸之下,心神涣散。
她很想爬起来与他抗议一番,做了会痛会难过的事,为什么他还要强迫她来做。
然而,吐出唇瓣边的却是一连串令人脸红的低吟,不似拒绝,倒更像是邀请。
秦释轻笑一声,俊脸靠在她耳畔,吞吐而出的呼吸,骚弄着她柔嫩的耳根,跳动的散落的发丝,扎的她有点痒。
检查完毕,她已经宣告‘痊愈’。
他轻轻的抽回了手,生了薄茧的指尖沿着腰侧敏感的曲线,流连旋转,不怀好意的往后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