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极致郁闷中的云蓝听到这句话哗的抬起头来…
什么?
她轻薄他?
只见月色之下。
历堰爵此时被他推开在微亮的明处,一副仿佛被亵渎的模样,此时看着她眼眸之中还带着无比的嫌弃,开口指责道。
哗了狗的。
她才是吃亏的那个好吗?
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好吗?
可是她能火吗?明显不能。
谁叫她现在是个“男人”。
云蓝克制住自己即将黑化的气息。
心下却明白,对她来说吃亏的是她,但是对历堰爵来说,何尝不是呢?
以这个男人小气又瑕疵必报的性子,不生气才奇怪?
那样尊贵的身份怎么允许被自己这个“男人”玷污呢?
谁叫她现在不单单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臣子。
所以,历堰爵一个君,她一个臣。
按这来说,占便宜了的好像确实是她?
在心里强奸了历堰爵一万遍之后。
云蓝咬牙切齿道:“臣不敢!”
生这种事情,道歉居然还是她?
真是有苦不能言。
而历堰爵看着面前又气又憋屈的少年,心下笑,不过面上却依然面无表情道:“不敢?不敢居然就敢亲朕?那敢起来岂不是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