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顾不得气质了,连跪下的磕头的心都有了,“王爷,您、您……”
您不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糊涂了吧!
赫连夜却连看都没看他,指着江渔渔,继续吩咐,“她选出的人,等准备妥当了再送过来。”
赵公公激动极了,一迭连声地答应,完全没觉得这是刁难,还觉得曙光就在眼前。
这姑娘虽然有点古怪,可看打扮就知道,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要是连她这一关都过不去的人,说句大不敬的话,宫里的主子们也不敢往王爷面前送啊!
他高兴,何严可就急了。但赵公公在这儿,很多话又不方便说。
正急着,就看到自家主子突然瞥过来一眼。
赫连夜的眼睛极漂亮,细长的眼尾微微上挑,随意的一个眼波,就蕴着无尽的风情,看得人心旌荡漾。
何严毕竟跟他跟得久了,又是大男人,还不至于被这一眼看得脸红心跳,可是这熟悉的眼神,却让他骤然冷静下来。
这就是他熟悉的主子,运筹帷幄、无所不能的主子,如果他觉得主子行为怪异,那一定是他没明白主子行为中的深意!
心定了下来,他冲已经站起来的江渔渔说,“姑娘请跟我来。”[
把江渔渔带离了这座小院,他又飞速掠回书房,赵公公急着回宫复命,已经离开,现在书房中都是自己人,所以何严急急开口,“王爷,您是……”
还留在原地的总管何叔也是一头雾水,“王爷,您说的西苑……”是王府西面那座废宅?
那宅子里没人住啊!哎,不对,前些天,好像有人在拾掇那宅子,也可能是有人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