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华丽丽地泪了,“皇、皇后,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敢说啊!”
说了就要被男人强奸的!
“不敢说?”秋草怔了下,收回手里的绣花针,白了那人一眼,“有什么不敢说了,你连主子是穆子的事都已经说出来了!”
“那是意外!”宦官面红耳赤地替自己辩护。
“好吧,那是意外。”秋草众善如流地点头,“既然是意外,那就让意外来得更猛烈些呗,反正意外都已经发生了不是吗?”[
“不行!”宦官的嘴又闭上了。
“尼玛!老娘好心好意地劝你,你当我是hellokitty了是吧?”秋草冷笑一声,重新把绣花针抵到那人的指尖上,“本宫可没什么耐心!快点说!你是谁,从哪里来,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均几头牛,到皇宫里来多久了……”
指尖传来不可错认的压迫和微微刺痛感,宦官整个人都颤抖了,风中凌乱地说,“我、我叫玉面观音,家里一口人,没有地也没有牛,和皇后娘娘同一天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