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非白眸色冷冽地勾勾嘴角“什么?有鬼?”
“对,因为你曾经说过你要娶我。”钱丽菁轻笑,一脸不遮不掩,不卑不亢地说道。
城市嘴角浅浅勾起一抹嘲讽笑,泛着丝丝缕缕寒意:“我说过要娶你?你有幻想症吗?”
钱丽菁止住笑,说话也严肃起来:“我没有幻想症,是你亲口说的,那年我生病,你坐在我病床边,就是这么说,这些年我一直都记着。”
于非白的目光愈冰冷,带着一丝危险的血腥看向她:“还要继续编吗?”
“我没有编,”钱丽菁蹙眉,将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个玻璃瓶:“那你记不记得这个?”
“这是什么?”于非白反问。
“什么,你问我这是什么?当初不是你放在我桌子上的吗?你说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高僧给你的,说只有心虔诚地打开瓶盖许愿,将你的愿意说到里面,就一定会心想事成。”
于非白本来觉得懒得说明,但是骤然意识到,女人都是听觉性的动物,听不到耳朵里,永远都不会相信事情的真相。
“不管是你臆想,还是你杜撰出来的,又或者说你真的曾经听到过,但我都可以肯定地告诉你,那个人不是我,我没有给过你任何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