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一拍手:“爆料我来,老板您就歇着!保证让他们上头条!”
我也没法歇着,这件事越快越好,现在挂彩还能博取一点同情分。于是拨通了费怀信的电话,他的声音冷冰冰的:“你好。”
我忙说:“亲爱的。”
他还不说话。
“小宝宝。”大事当头,我愿意无所不用其极:“你洗干净没有?”
他冷冷地问:“有什么事?”
“没什么。”我叹了口气:“基金会要倒闭了,慈善家也没得做了,只好找黑帮大哥去遛鸟了。”
他又不吭声了。
“你不愿意呀?”
“我有事。”
“陪未婚妻?”
他似乎有点不高兴:“谁告诉你?”
还想瞒着我,真是无耻。
“既然你有未婚妻,那我也不缠着你。”我抽了抽鼻子,委屈地说:“但你未婚妻的妈妈突然欺负我,你肯定看到新闻了吧?疯狂粉丝肯定又要来打我。”
“来我家。”
他家在新加坡,但他在基金会附近买了个栋小房子,外表平庸,内在十分华美。他偶尔过来就住这。
管家领着我去茶室找到他,他正喝茶,身边站着他的助手。我进门时他抬头,微微蹙起了眉。
我脸上没有伤,但他眼光毒辣,估计能从我别扭的姿态里判断出我受了伤。
果然,我一落座,还没打招呼,他立刻问:“谁干的?”
“不知道。”因为真的很痛又很累,我的眼泪一挤就立刻出来了:“一回去就被打了,差点把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