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遭此大难,这个月的薪水也没办法发。但我的人员居然很稳定,依旧那么团结。
我想了一上午依然没搞清费怀信到底是为什么生气,他不是那种情绪化的人,绝不会突然发神经。
于是下午悄悄问了秘书,他同意我说是素清的问题。我仔细讲了一遍,他说:“其实还有一种情况,但我觉得太幼稚了,不可能。”
“他才二十一。”费怀信实在太稳重,因此我常常会忘了他比我小三岁半这个事实。
“他不满意你跟歌星说你俩没关系。”他也觉得这样太可笑了:“我真的也想不到别的了。”
的确很幼稚,那可是他未来的岳母,有脑子都不会承认的。
这件事就只能想到这里了。
我的房子窗户都被砸破了,邻居说最近总有人来,安全起见,我不敢住在家。
费怀信有两星期没过来,我就住得越来越舒服,他这是临时住所,什么机密也没有,管家也听命于我。于是我享受着他高档的设备和女佣,且按我自己的要求让他们采购了点日常用品。
他回来这天,我刚捡了只狗。
他过来时表情有些古怪,看到地上的狗,问:“这是什么?”
“狗呀。”
他没吭声。
“中华田园犬。”我给他介绍:“是我在基金会门口捡的,它才刚刚断奶,目测有一个月吧,还没有名字。”
他兴趣缺缺地把外套递给管家,冷漠地问:“谁准这它在这?”
管家吓得低下头。
“管家说你走前交代了,我想怎么折腾,想买什么都行。”我并不觉得他会因此而生气:“我没买什么东西,这条狗没花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