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问:“你不是去过了吗?”
“忙着找你。”他睖了我一眼。
都这么久了还没去医院?那边肯定催死了。
我已没什么反抗的渠道,但心里依旧别扭,扯过他的衬衫,穿到了身上。
自己重新去换一套吧!
他没吭声,弯腰按住我的头,亲我的嘴,手伸来揉了揉,转身去了衣帽间。
我生了好一会儿气,他才重新出来,已经走去门口,却又转了回来,俯下身,按住我的头,亲了亲我的头顶,小声说:“敢跑就把你关进狗窝。”
这里我肯定跑不掉,里里外外围得就像铁桶。
我瞪他:“记得派人给我买药。”
“不。”
“我会怀孕的!”
“生。”
我又忍不住生气。
“想要我负责,”他又亲了亲我的头:“就不准闹。”
我就这样被关了六天,第一天还能使用网络和电话,费怀信也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是问我为什么不吃晚饭,得知我只是没有胃口,而不是在“闹”后,便告诉我枪在书房,就没再多说。
第二天开始,网络电话都断了,我也对外面的事一概不知。
我也渐渐冷静,明白他不是在关我,而是在防备外面有人进来。
因为他最生气的时候肯定是事发当时,而且我还让他费心费力得逮了半天。但仔细回忆,他当时非但没有生气,心情似乎还不错。
而且他说得对,他堂哥是传媒大王,绝不可能让他们家的负面消息出现,我当时的光火完全是冲动。我自诩是个还算冷静的人,可我那天做的事一件比一件幼稚。
也许我真的喜欢他。
但,谁会不喜欢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