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做个尝试,一只翅膀受了伤不能飞的鹰,当你把他扔下悬崖,到最后快落地死亡的时候,它可以突然恢复本能飞翔。而现在的我正是那只恢复了飞翔的鹰,你以为不是同一个人,其实只是重生了。”冷如瞳靠在马车里的柔软枕垫上,慢条斯理地给夜千止解释着。
“那你突然恢复了言语也是因为这个?”夜千止好像想不出来语言反对她的话。
“不是。”冷如瞳再次给了他肯定的否定。
夜千止以为她会顺着回答是,没想到她又给他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三皇子应该知道我已经花信年华了,可至今无人上门提亲,可那天的宴会是我唯一的机会,我知道我必须得说话,否则就要错过三皇子你了,所以让我能说话的是三皇子你。”冷如瞳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她不觉得无耻,至少三皇子这么俊美无优俦的男人值得许多女人为他疯狂,她不介意被当做其中之一。
夜千止如寒潭的双眼里掠过一丝惊讶,他惊讶的不是冷如瞳能把谎言说得如此认真,而是她竟然能把自己这么大还未能出嫁的事说得这么淡然,也毫不掩饰地说出她想攀爬的心。
夜千止嘴角浮出一抹冷笑:“你是不是打算同样的话也说给二皇子听一次。”
冷如瞳摇了摇头:“不,我喜欢见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
“你倒是够直言不讳。”
“我向来信奉敢做敢当,我既然敢这么跟三皇子说话,自然敢承认。”冷如瞳继续厚颜无耻。
夜千止却忽然俯过身来,轻轻地抚摸着冷如瞳编在前胸的麻花辫:“这么说来,你岂不是欠我一个人情,我向来信奉人情肉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