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静和凌天敏两人站在他们身边,但是却仿佛离他们千里远一般,他们的世界他们进不去,不管他们怎么努力都进不去。凌文静握紧双拳,她牢牢记住了凌天敏的话,西凤嫣的身份很神秘,反正不是一般人。只要和西凤嫣攀上了关系,那么,荣华富贵什么的都不会远了,想到伸手即可触碰的富贵,凌文静真想狠狠的一口将燕天瑜生吞了。就是那个女人,将她触手可及的幸福给毁了,就是那个女人,让她至今还待字闺中,就是那个女人,害得她在家里面抬不起头来,想着那个女人,凌文静恨得牙痒痒的。同时,她还恨凌天阳这个女人,本来是她喜欢上燕天珣的,凭什么到最后却是她得到了这个男人?
凌天敏不着痕迹的瞥了凌文静一眼,嘴角微微扬起,很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手中。西凤嫣不小心正好看到这一幕,眉头微微蹙起,她不是凌天阳那个傻女人,可是她也不是这里的人,看来,走之前必须要好好的跟阳阳说一声。
“是,是,你们知道小嫣会做什么吗?她呀,只会吃饭,哦,还会洗碗!”凌天阳笑着说完,大家一阵爆笑,对于洗衣服洗碗的事,大家都知道,不过不是洗碗,是摔碗而已。
燕天珣在心里叫喊:媳妇儿,不是我拿不动,为什么你对他们都那么好,对他就那么残忍呢?燕天珣好想叫凌天阳跟他一起去,只是凌天阳身为主人,这个时候不在家可不好,只好一个人闷闷不乐的走了。
因为有外男在,所以吃饭的时候摆了两桌,燕天珣也知道,酒菜也买了两桌子的。没一会儿,袁大夫就带着杜仲和易先生过来了,男的坐一桌,女的坐一桌,大家吃的很开心。招福酒楼里最好吃的菜就是水晶肘子,香珍百宝鸭,凌文静和凌天敏哪里吃过这么好吃,竟然一上桌子,一句话都没有说,吃的很快。
罗瑞急吼吼的跑到厨房门口,正好听着里面“砰”的一声,下来一跳,赶紧推门进去一看,西凤嫣站在灶台前,而地上满满的铺满了一层碎碗瓷片,听到人进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站在原地。愣是没动。西凤嫣的手上,端着一个油腻腻的碗,回头傻傻的看着门口的人,良久都没有回神。
大家笑得很开心,凌文静和凌天敏两人盯着屋里,里面要说相貌,长得最好看便是燕天珣,其次就是罗瑞,罗恒本人也长得不错,特别是三十多岁的年纪,散发出来的成熟魅惑,在几个男人中也属上等。
燕天珣尴尬的看着袁大夫,这个袁大夫,真是越来越老顽童了,拿他没办法!
“你看他,这么凶,杜仲哥哥那么大了,他都要打,你这么小的身板,可怎么的了啊!”老三说完,眼看着就有种要哭出来的冲动,“早知道我就跟娘说,让你不要去跟着他了,二哥,这个老头是不是经常打你啊?你不要怕,我回去跟爹说,跟姐姐说,我们不去了!······················”
“咳咳·····················”
袁大夫这话一出,罗恒当即就咳咳了几声,在场的除了老二低着头,红着脸之外,老三和燕天珏都是一脸不知所云的样子。
文和他身要。杜仲一听老三居然叫袁大夫叫上老头了,心里正得瑟,看这个老顽童以后还怎么欺负自己,赶紧嚎道:“怎么不痛了!哎呀娘啊,痛死我了!”
安排好西凤嫣,凌天阳便跑到堂屋,走到罗瑞跟前,小声的说道:“那个罗公子,刚刚黄小姐,哦,那个就是小嫣,她在厨房里面滑倒了,摔在地上了,那个,你能不能去帮个忙,我背不动她!”
看着燕天珣的背影,凌天阳摇摇头,也不管凌文静他们两个想干什么,对他们两个客气的说道:“走吧,我们进去吧!”
罗瑞一听是西凤嫣出了事,当下就慌了神,根本没有想到那么多人凌天阳不找,偏偏找他?而且,摔在地上的话应该找大夫好不好?
凌文静和凌天敏出来之后,两人嘀嘀咕咕了一阵,便小心的凑到门边看起来男人们这桌的情况来。
老二诧异的看着老三,“你怎么会这么说?”
燕天珣好笑的看着自家小妻子,看她那副得意的样子,看来差不多要成功了吧。想到这十几天,这丫头一天念了不止三遍要帮西凤嫣和罗瑞做媒的事情,真是个爱操心的姑娘!
袁大夫被这一帮人说的,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拍了几巴掌杜仲,看着老三,恶狠狠的说道:“你个死孩子,我哪里打他们了?还敢回去告状?你当我真的老了,耳朵听不到了?”
老三看着袁大夫这副样子,吓得赶紧藏在老二身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二哥,你师父是不是经常打你啊?”
面对老二的威胁,老三低着头,早在家的时候,凌文笙就不止一次跟他们说,不许喝酒,要是被抓到,就打一次!“二哥,我不敢了,我只是很好奇,这个到底···············”
吃完了饭之后,凌天敏长长的打了一个饱嗝,轻轻的拉了一下凌文静的衣袖,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要不要出去看看?我听说凌天阳在镇上结识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时我们见不到的!”
“咦?老三,你这是·················”罗瑞看着呛咳得满脸通红的老三,哈哈大笑起来,“你该不会喝酒了吧?”
杜仲被袁大夫调侃的,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恨恨的瞪了袁大夫几眼,“师父,你呀口下留德点。我看师父你这个样子,有种借酒浇愁的样子,莫不是师父也想女人了?”杜仲说完,指着袁大夫脸上,大声说道:“哎呀师父,我看你脸上长了好几颗痘痘呀,该不会你的春天也来了吧?还是说已经来了,我们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