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道场场主是排位积分,谁胜利的积分最高谁就是场主,现在则变成了擂台制,三局两胜制,每个人一个月都有一次挑战场主的机会,一天下三局,三局两胜,胜就成为新的场主,败就一个月之内,再也不能挑战,只能和其他人再磨练对弈。再等下一个月。
然后第四阶层就是其它6万多人每天都在努力想要成为场主,或者已经成为场主又被挑战下来的人。
最最后第五阶层,大概只有刚进来的新人了,这个数量最少,每天数百人,数千人,不等,这取决于邀请函和得到邀请函的人棋力水平够不够水准,也看佐为和吴老今天有没有接引新人了。
王修回到现实后,每天都会化身新人在各大道场里与各大棋手,甚至道场场主会战,玩的是好不乐乎。
这不,这一天,他就在一家狐手道场,与一位现实日本在野派,北海道第一民间棋道高手山原一夫切磋着。
啪打,啪打……黑白棋子富有节奏的相互交替摆下,对方不是什么庸手,能做镇一个道场,并成为场主的角色,自然不是什么普通角色。
啪打,啪打……双方的棋子都依照着自己的节奏速度下着棋。
一小时二十分钟后,山原一夫黯然的低下了头:“多谢指教,我输了。”
王修同样用日语回答:“谢谢,多谢承让。”
“那么,王先生,如您所愿,这家道场将交给您……”山原一夫不舍的轻轻一翻手掌,那掌心中浮现了一枚黑白两色分割的棋子,棋子上有着整个道场的简缩俯视图,递向王修。
道场内数以百计的其他人,或多或少的都带着炙热,羡慕,嫉妒的眼光看向那一枚小小的棋子,那是像征着场主权柄的东西。
哪怕是只拥有一日,在现实里都能让人名利大丰收的好东西啊。
王修淡笑的摆手道:“我说了,我只是来切磋的,无意你的场主之位,只是,我有句话要说,我听很多新人说,这个道场,几乎都是日本民间棋手的汇聚地,排斥着一切非日本国籍的棋手,是不是这样?”
山原一夫神色一僵:“嗨!您的意思是?”
“山原先生,围棋没有国界,围棋就是围棋,虽然还有下围棋的人有国界这种的说法,但请你记住,这里不是现实,请不要在这纯粹的围棋世界拉帮结派,你这样的行为,实在是也有违佐为先生和吴老先生的意愿,他们,都希望建造的是一个纯粹的围棋世界。”
“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排斥别国的棋手,不论他是中国人,韩国人,美国人,甚至非州人……否则,我会再次接来找你切磋,并夺走这个道场!除非你能找来佐为或者吴老,否则没有人能再拿回这个道场!”
“嗨,我明白了。”山原一夫脸色铁青,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低头伏身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