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跳下去吗?要不要我送你一程。新闻标题我都替你想好了,高官子女不堪舆论重负,愧疚难当失足坠楼。”
近在耳边的声音,尖锐的刺耳。
“你才想跳楼!松开我!”
冷卿越是挣扎,厉惟奕加诸的力量就越大。
“本市最高的楼,跳下去,不用担心,一定死的了,不会断手断脚还活着。”
厉惟奕的力道越来越大,冷卿的脸被玻璃挤压着,那股力量,让她担心,透明的玻璃很有可能下一秒就突然崩裂了。
几乎要窒息,玻璃上的热度烫着她的脸,心跳如雷。
她一咬牙,后腿一抬,今天脚上穿着一双细高跟,力量几乎全部都集中在了腿后跟,用力往后一顶!
狠狠击中厉惟奕的腿骨。
厉惟奕轻笑一声,扬高了声音,“死到临头,才知道反抗!”
下一刻,压在她身上的重负消失了。
一得自由的冷卿,几乎是立刻就逃开了巨幅的玻璃落地窗。
透过玻璃窗欣赏景色是一回事,可是被人逼着往下压着,透明的玻璃窗就变成了危险的所在。
冷卿奔到了门边,可是厚重的门却是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身子紧贴在门边,感受着门上金属把手的凉意,心有余悸的冷卿瞪着慢条斯理用湿巾擦手的厉惟奕。
一身纯黑西装的他,身姿颀长立在金色耀眼的晨光中,逆光包围了他,衬托着此刻不说话的他宛若神祗。
可是冷卿的心里只有两个字: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