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杨锡却不理会,只是着人上去将祖茂的双刀取了,命人为其拔箭消毒。
“祖将军误会了,杨锡哪里会把将军如何,只是前些日子,将军来我辰河港,杨某却不在,怠慢了将军,今日借机会与将军陪个不是,待将军伤口包扎好,自当亲送将军离去。
祖茂将信将疑,却再也不理杨锡了。
伤口包扎好之后,杨锡与祖郎果然将祖茂扶出营地,并亲自将双刀奉还。
祖茂接过双刀,穿了装束,头也不会就走。
这里他哪里还有脸多呆一刻。上次被辱,这次被擒,都有心理阴影了。
杨锡看这祖茂离去的背影,嘴角一笑,对旁边的祖郎道:“这下好了,这祖茂回到孙坚身边,日子怕也不好过。”
“公子此话怎讲?”祖郎没听明白。
“嘿嘿!带了三千军马,长沙郡一半了吧,却独自一人回去,这还不打紧,身上伤口处理的干干净净,双刀也原封不动,你是孙坚,你信没什么异常么?”
祖郎恍然大悟道:“是哦!就算祖茂磊落,将事情说明,但总该有些间隙才对。”
“还有,此人必定将刘祥之事说与孙坚,孙坚与刘祥,只怕以后也难以修复关系了。”杨锡自语着,有些洋洋得意。
祖郎在旁边看着杨锡道:“公子!不是你说要喜怒不形于色的吗?”
“哦?对了,还不清点战场情况,我军战损如何?”
“仅有七八人受伤,处理一下,已经没事了。至于敌军,死者八百八十七人,伤者三百零二人,余者全部投降。伤者是救治,还是----”祖郎做出一个割喉的动作。
“全力救治吧,虽是敌军,却是各为其主,就算废了,也算是一条性命,其家中定有孤儿老父等亲人之类,祈盼回归。”
“公子真是宅心仁厚!”祖郎被杨锡这么一说,也心软了一些。
“别着急,还有个孙坚快到了,最多两日,孙坚带的可不是普通郡兵,是跟他在北方打黄巾的那一支人马,凶悍得很。”杨锡想着最后那孙坚和程普的消息。
“祖茂都败了,孙坚还会来?”祖郎有些不信。
杨锡却道:“你不了解孙坚,孙坚在北方剿賊时,厄!那个!我不是说你!是说剿黄巾时,身先士卒,悍不畏死,才一千人,随他征战各地,所向披靡,兵在精,不在多。”
“就是这一千人?”祖郎紧抓棒杆,眼中充满战意。
“别!我现在还不想跟他死磕,跟他聊天可以,打架就算了。等祖茂在半路上遇见他,将战况一讲,他估计会火冒三丈,立马就要带兵来横扫我。我们当然不怕,以逸待劳,以多击少,且情报准确,知己知彼。但程普一定会说,主公,还不是时候,后面刘祥抄你老家呢,这样的话,然后就打不成了。”
祖郎不信道:“若真是如公子所说,那公子岂不是神算了,每个人说什么话,都可以分析出来,仗还怎么打,无怪乎当日我会被公子所擒了。”
“呵呵,你被我所擒,那是迟早的,就算那****妹子不配合,我照样有办法,不费一兵一卒将你擒了,也就晚个一天两天的样子,到时候你就丢脸了。”
“什么办法?”祖郎好奇心来了。
“不告诉你,下次你会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