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亲卫!”刘璋笑道:“拖下去,杀了吧!”
“不“不要杀我!”李利最是怕死,见刘璋要杀他,他连滚带爬弱扑向刘璋。两把长矛立刻把他架住了,刘璋的亲卫可不会让外人靠近刘璋。
“不杀你也行,告诉我,李催哪去了?”刘璋一脸阴狠的说:“或者,你告诉我,李催准备去哪!”
“我……我说……”李利双眼失神,结结巴巴的说:“李催……回……”
“不要说!”李桓和李暹都急了,若李利不说出李催的下落,他们还有机会活命,若说出来,他们必死无疑。可惜,李利还是说了出来。
“原来回凉州了!”刘璋心中暗喜,他对贾诩那把握人性的智谋更加敬佩。当然,他也在心中庆幸,贾诩不是他的敌人。
“主公!”见刘璋有些失神,典韦碰了碰他,问道:“这几个人怎么办?”
“拖下去,等抓到李催一起处理!”刘璋看都没看惨嚎的李利,直接让人把他和李桓、李暹一起拖了下去。
长安百姓被李催虐待了那么多天,刘璋攻进城去,没有遇见半点抵抗,至于李催麾下两万部队,由于没人指挥,竟然集体投降,刘璋顺理成章将这两万人收编了!虽然刘璋与李榷、郭汜有仇,但他绝不会把这份仇恨嫁接到百姓、士卒的身上。
长安既克,看着已经饿的奄奄一息的长安百姓,刘璋立刻下令,把军粮分给他们,百姓对刘璋的仁德感激不已。不过,此时的刘璋可没空接受百姓的感激,他正坐在长安皇宫的龙椅上,焦急的等待着贾诩等人的消息。
“报”一个小校冲进大殿道:“启禀主公!贾先生回来了!”
“快请!”刘璋正等得着急,贾诩就到了。
“参见主公!”贾诩带着张济、张绣、张飞三人走上大殿,躬开行礼。
刘璋焦急的说:“贾先生别多礼了!李催呢?”
“大哥,放心吧!李催父子都被抓住了!”张飞的大嗓门震的殿内一阵嗡嗡响。
“好!我的大仇终于能报了!”刘璋大喜道:“翼德,你速去阳平关,把我三哥刘瑁接来,我要用李催一家,活祭我二位兄长!”
“是!”张飞应命,转身而去。
“张济、张绣!”刘璋爆喝道:“我命你二人收拢西凉残兵,并将收拢的部队按年龄分为三部,一部为十八岁以下,一部为二十五岁以上,第三部为十八到二十五岁之间!明白了么?”
“末将明白!”张济、张绣也应命而去。
刘璋转身对贾诩、郭嘉笑道:“二位先生,长安残破,就要靠你们了!”
“在下明白!”贾诩、郭嘉相视而笑。虽说文人相轻,却也有惺惺相惜。特别像郭嘉这种识时务的人和贾诩这种善于自保的人。合则两利,分则两害的道理,他们岂能不懂?
五日后,张飞终于把刘瑁从阳平关接来了。才到长安城门口,刘瑁就闹着要下车。原来,刘诞和刘范的人头,并没有被取下来,依旧被挂在长安城门口。刘瑁下车后,恭恭敬敬的在城门口磕了三个头,才抱着两个已经被风干的人头走进长安。
看见两位兄长的级,刘璋悲从中来,竟喷出一口热血,吓得众人赶紧招来医者。幸好,医者说刘璋喷出的,只是胸中淤血,并无大碍,否则众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先为两位兄长办了丧礼,由于刘范、刘诞的尸体被扔到乱葬岗,已经找不到了。刘璋命人为两位兄长用沉香木雕了一具身体,与头颅接在一起。
站在刘范和刘诞的坟前,刘璋脑中一片空白。虽然他很想得到益州,却不希望三位兄长有事。可他明知道三位兄长留在长安一定会有事,却没有及时做出应对。刘璋心中满是愧疚,脸上也阴晴不定。
见刘璋的脸色不对,刘瑁推了推他说:“四弟,一切都是两位兄长的选择。其实,很早以前,两位兄长已经抱有死志了!”
“三哥,不要宽慰我了!”刘璋摇头道:“蝼蚁尚且偷生,况人乎?”
刘瑁笑道:“信不信由你!你能为大哥、二哥报仇,他们在泉下有知,已经很开心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四弟!”
“是啊!”刘璋冷笑道:“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为二位兄长报仇了!三哥!还记得么?我曾经说过,要把李催、郭汜做成标本!可惜,郭汜已经被我剁成了人棍,至于李催,他为自己选择了千刀万剐!今日,我便用李催一家,活祭两位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