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口鲜血从刘焉的嘴里喷了出来,刘璋赶紧上前扶住他。
“父亲!”刘璋十分焦急的吼道:“医者,快点叫医者!”此时,一个老者走上前,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刘焉的手腕上。过了有一刻钟,老者叹道:“刘大人过度悲伤,以至于伤了根本……”“你除了会说伤了根本,还会说什么!老子只问你,能不能救!”暴怒的刘璋一把拉住老者衣领道:“你治不了我三哥,再治不了我父亲,你说我养你作甚?若我父亲有什么好歹,我要你全家陪葬!”“我”老者被勒的喘不过气来,脸涨的通红紫,就快窒息了。“大哥”站在旁边的张飞,知道刘璋已经失去了冷静,他连忙梆开刘璋的手,将医者救了下来。
“咳咳”老者被就下来后,跪在地上一阵猛咳。张飞见状怒道:|“还不赶紧把人救醒,真的找死么?”
“大人,不能救啊!”老者苦笑道:“刘老大人悲伤过度,已经吐了一口鲜血,最好是让他昏迷,用蔘汤吊命,再用肉粥慢慢补救。待其身体好转后,再将其救醒,才能保证他的性命”“那你不早说!”张飞一脸无奈,这些老郎中就喜欢吊人胃口。
“我不是没来及么!”老者在心中暗暗苦笑。
其实老者也很郁闷,平日里,刘璋看上去十分和蔼,也没有架子,他就忘了刘璋乃是益州最具有权威的人。本想卖弄一下学识,谁知差点被莫名其妙的干掉。当下,老者也不敢在耽误,立刻下去为刘焉配药,。“去把真叫来,让他主持我三哥的丧礼!”过了半响,刘璋平静了下来,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了后院。
“啊……”一声惨嚎在后院响起,刘璋似乎想把胸中的郁气全部吼出来。
“夫君?”蔡琰几女听见刘璋的嚎叫,赶紧来到院中,却看见刘璋满脸泪水的坐在地上。
“琰儿宁儿秀儿大小乔我兄长死了!”抬起头看着众女,刘璋眼中已经含满泪水。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刘诞、刘范死的时候,刘璋还能用报仇来驱赶心中的悔恨,可刘瑁却是病死的。虽然刘瑁的病与刘璋的关系不大,但刘璋一直认为,刘瑁三人是因为他的贪心而死。
要知道,刘璋是老四,若刘瑁三人在益州,他便没有资格继承益州牧之职。就为了继承权,刘璋才没有强行让三位兄长回益州,而三位兄长却死了,所以刘璋一直在愧疚。
蔡琰几女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刘璋,只好一起抱着他。若是平时,被五个美女包围着,刘璋一定会想入非非,可如今他已经双目失神,无思考,如何还能感受身边的香艳“呕”看着刘璋,蔡琰心中一阵揪痛,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感觉一阵恶心,便干呕了起来。
“琰姐姐,你怎么了?”蔡琰是正妻,虽然她的年龄并不是最大,但众人都叫她姐姐。
看见蔡琰干呕,众女都有些焦急,而刘璋也回过神来。
“琰儿,你……”看着干呕的蔡琰,刘璋心中一动,他大声吼道:“快叫医者来!”“见过大人!”正在熬药的老者,听见刘璋传唤,他赶紧将手中活计交给学徒,背着药箱就冲了过来,他可不想再被刘璋勒一下了。
“勿需多礼,快看看夫人怎么了!”看着脸色苍白的蔡琰,刘璋满脸焦急。
老者闻言伸了伸手,却没敢上前。古人讲:男女授受不亲。老者岂敢随便把手搭在太守夫人的手上?
见老者拘谨了很多,刘璋还以为刚才吓到他了。于是刘璋拱手笑道:“老丈,刚才是我无礼了!不过,我兄长逝世,我父病危,还望你宽恕我的鲁莽!”
“不!不是”老者吭之吭之的说:“那个,男女授受不亲,我””“赶快为夫人诊治!”刘璋闻言苦笑不得,他哪在乎这些。
要知道,后世的医院,就算是妇科,也有男医生。治病的时候,女人甚至要把私处给男医生看,如今只是搭搭手腕,算什么事,当然,这也是老者害怕了,以前他给刘璋的内人治病,可没这么多事。
老者战战兢兢的将手搭在蔡琰的手腕上,过了半响,老者的眉头皱了起来,手指也按实了。就在刘璋一脸紧张的时候,老者躬身笑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夫人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