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留下来吧!”文丑一夹战马,速度似乎又加快了一些。朱治、董袭可不想找死,连忙调转马头,拼命狂奔。
“将军,超过五里了!”眼看就要追上二人,一个小校窜至文丑身边道:“颜将军嘱咐我,一定要提醒将军,听从军师的命令!”
“我……”文22本不想理司马懿的命令,可听说是颜良的意思,他将高高举起的马鞭放下,一咬牙道:“传我命令,撤兵回城!”
“止军,回城!”小校赶紧将命令下达,众将士得令,立刻停止脚步,收拢军队往江陵城撤去。
“君理!”跑着跑着,却现身后的曹军没了,董袭赶紧叫道:“我们跑的太快,曹军没有跟上来!”
“什么?”朱治勒住战马,回头一看,果然连一个曹兵都没有了,他不禁有些奇怪的说:“不对啊!曹军的战马比我们的好,不应该追不上,派斥候去看看怎么回事!”
七八队斥候奉命而走,过了半刻钟,众斥候汇报说,文丑追去五里,便主动撤兵了!董袭捏着下巴道:“以文丑的脾气,不该那么轻易撤兵,莫不是司马懿识破了军师的计策?”
“不至于吧!”朱治皱眉道:“若识破了,就不该追出来,司马懿就算有地图,也不可能像军师那样熟悉地形,他怎么知道军师会在哪里埋伏?”
“不管了,回去看看就知道了!”董袭将军队聚拖,又往江陵城开去。此时,文丑已经在城头上缴令!
“果然是诱敌!”站在城头上,看见董袭、朱治又率兵而来,魏延笑了笑道:“文将军,多亏你听了军师的命令,没有追太远,否则辜半没命了!”
“这……”文丑愣了一下,终于明白了自己出战前,颜良为什么担心,他感激的看了颜良一眼,转身对司马懿道:“末将粗鲁愚钝,若非军师提点,差点遭敌人算计,在此谢过军师!从今以后,末将定以军师马是瞻!”
“免礼!”司马懿笑道:“你我奉命防守荆州,若你们都不听我的命令,我如何才能不辜负丞相重托?只希望从今以后,你我同心同德,为丞相效力!”
“我等受枣了!”魏延三人齐齐躬身,表示对司马懿的顺从,而司马懿却深深看子魏延一眼,因为他知道,魏延并没有被他折服。
城头上,一片将相和,而城头下,董袭、朱治还在辱骂。可他们一直骂到天黑,江陵城都没有一丝出兵的意图。无奈之下,二人只好率兵回营,而庞统也在夜幕降临后,回到了营地。
江东军营寨,中军大帐中,庞统坐在位,眉头直皱,而朱治、董袭却十分惭愧的跪在下面。本以为诱敌再简单,却未曾想竟如此困难,二人自认无能,只好向庞统请罪!看着下面跪着的二人,庞统叹了一口气道:“司马懿号称冢虎,其智慧与我比肩。若希么容易中计,我还会如此忌惮么?这不是你们的错,退下吧!”
“谢军师!”董袭、朱治松了一口气,连忙退下了。
“军师,司马懿不中计,难道我们的布置就白费了么?”凌统颇为郁闷的看着庞统,他实在不能接受,足智多谋的军师也会吃瘪。
“当然不能这么算了!”庞统笑道:“公绩,明日随我前往江陵城诱敌!”
“什么?”凌统惊道:“军师身系我军安危,岂能轻易赴险?不可!绝对不可!”
“司马懿这小子,不见兔子不撒鹰,不用我这只凤凰,岂能引出他那只老虎?至于说安全,不是还有你保护我么?”庞统满脸笑意,却让凌统豪气顿生!
“军师所言甚是!”凌统一拍胸口道:“只要我一息尚存,就不会让敌人伤你半根汗毛!”
“公绩威武!”庞统笑道:“诸君各自回去准备,明日我亲自诱敌,朱治、董袭便率军在半路埋伏,不得怠慢!”
“诺!”众将齐齐躬身而退,庞统却揉了揉眉头。权利大了,责任也大,身负一军安危,不容他不殚精竭虑。
第二天,众将依计行事,庞统亲率大军来到江陵城下。听见城外有敌军挑战,司马懿连忙率都上城。
看见城下的庞统,司马懿笑着对身边众将道:“昨天的香饵太小,庞统见我们不肯吃,今天亲自做饵,想钓大鱼。众将听令,不管他做什么,都不许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