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这时候接茬道:“哎?哎?哎?我可是刚才听美惠妹子说下辈子做你媳妇儿啊?可不是这辈子?你耳朵里进屎了是不是?”
这里倒也不是打闹**的地方,我反手抽出一只登山镐,甩开膀子使劲儿就朝那大铜鼎扔了过去,顿时,整个墓道中被那轰鸣的撞击声震地微微摇曳起来。顷刻间四周汹涌的沸血消失的无影无踪,四周又再度恢复了我们刚刚进入的模样。那条绳索的惯性还未结束,依旧在空中荡来荡去。
“这怎么回事?咱们进来也没记得触碰什么机关啊?怎么会都是幻觉?而且三个人的幻觉还是一模一样的?”美惠惊道。
我指着大铜鼎后说:“喏,我觉得**不离十答案就在那儿了,瞅着没有?那双眼睛一直盯着咱们看呢!”
经我一指,显然他们俩也发现了,那硕大的铜鼎后竟然有个小脑袋瓜儿做贼一样的躲在那里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的盯着我们三人。是那只刚刚从缝隙窜进来的地观音,这地观音远比其他的小家伙大上许多,现在竟是两条后腿着地,两只前爪微微弯曲着,就像人一模一样,远处看去就些像一只大老鼠,或者……
“妈了个巴子的!这不就是咱东北那嘎达的黄鼠狼嘛?瞅这个头估计是要成精了,你们看这两个小绿豆眼都放着贼光呢!”耗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