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儿瞪了他一眼,又向黑暗角落里的那人走近了些,虽然我心知肚明那绝非是盗墓贼口中的大粽子,但在这几百年的古墓之中能有一个人,安静的盘腿坐在那里也够渗人的了。你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在这嘎达专门等了你几百年的。那只死死握着巴当末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不远处这家伙全身裹着一套金光闪闪的袈裟,身后是一个带帽子的斗篷,帽檐很深,埋住了头,只能看到脸部是一个黑影,看不清他的五官现在是什么模样。他低着头盘腿坐在地上,这个位置刚好是每层应该出现石阶的位置,可奇怪的是,这层却没有出现通向第七层的盘旋型的石阶。
“哥,看这打扮该不会是洛桑丹增吧?”美惠问。
我说八成就是了,万万没想到啊,老谢辛辛苦苦差点连命都丢了,这竟然不是渥巴锡的汗王陵寝,这么宏伟的一个塔葬,竟然坐着一个老喇嘛?我原以为这塔葬至少也得有7层的,现在看来洛桑丹增的身份的确只配葬在六层了,只不过这六在宗教中好像也没什么其他意思呀?而且洛桑丹增应该是按照藏传佛教的葬式火葬后把舍利子供在塔顶的,就算没有舍利子吧,总该给他留个棺椁之类的,整个墓穴虽算不上多么华贵,除了那个金身雕像以外也没有其他贵重的陪葬品,但他最起码在当初也算是渥巴锡身边国师的这个地位了,好歹也给人家陪送个棺材啥的吧?老喇嘛一辈子不容易,跟着渥巴锡东征西讨不说,还得徒步万里长征,临了临了,连马革裹尸都混不上了?
老喇嘛并不像其他僧人坐骨时双手合十虔诚的诵经的手势,而是一只手上托着一个卷轴,另一只手放在一侧,其中一只手指微微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