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蹊跷?”余若霖以拇指抚摸酒樽。
“事出有因,非空穴来风,南越王不顾群臣反对,执意娶此苏氏之女,想必这苏氏之女必有过人之处,南越王向来知人善用,谦谦仁君,断然不会自毁前程!”
“什么君子?”一位老者也上前冷哼:“他就是狂妄自大,不将各王放在眼中,他实行科举考试,挖河开道到大曜国边境,这些从未与各国商量,此人雄心壮志,野心勃勃,留着必然后患无穷,臣孙刚请求陛下尽早联合他国迅速将其铲除!”这等喜一意孤行之人,算什么君子?别以为他不知道他想一统天下,推翻各王,虽面上与各王称兄道弟,暗地里尽未雨绸缪。
余若霖点点头,表示赞同:“傅云澈确实与各王有所不同,他看似平易近人,实则在按兵不动,探子来报,南越国自他登基以来,一直在广招将士,其野心昭然若揭,可九国已有百年不曾有战争,先王也曾与各国立下盟约,万不得已,绝不发兵,倘若有人威胁到各国,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既然他傅云澈已有灭我之心,断然不可放纵,但是,要如何劝解诸王与寡人共同击敌?”
“陛下,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倘若那傅云澈并未有逆天之心,此举岂不是逼他不得不悖逆而行吗?”李固不敢置信的望向余若霖,究竟是您怕他翻天,还是您自己想翻江倒海?一旦启发战争,将一发不可收拾,傅云澈不是束手就擒之辈,谁也猜不透他会如何反击,如此以来,他国定蠢蠢欲动,到最后是一场可怕的烽烟,最终鹿死谁手,一无所知,说不定让某国占尽便宜,坐收渔翁,成为这开元大陆第一皇。
如今这样不好么?各国百姓安居乐业,为何非要启发战争呢?
“李固,你就是胆小如鼠,你真以为那些人会遵守承诺?与其这样提心吊胆,不如主动出击!”右相钱恒白了李固一眼,再次坚持道:“陛下,既然南越王相约,咱就赴约,借此与他国藩王合谋合谋,看谁可做为友人,一起推翻他南越!”
余若霖坐直身子淡淡的望着所有人:“此计尚好,也好久没和诸王好好聚聚了,人心就像那多变的苍天,难以捉摸,虽寡人心中已有人选,但不知他是否依旧与寡人心一条,另外,李固,你去准备准备,寡人不但要在这次盛宴上结识同僚,还要让各王看看他傅云澈是个多么昏庸之人,且其心可诛,寡人想,这定难不倒左相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