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他第一时间赶到了我的住处,当时我和柴悦合租的房子,条件不咋地,租金倒是挺高。他一进门便直皱眉,嘴上嚷嚷着我的女人怎么可以住这样的地方,隔天便让我搬到了现在的公寓。
金钱的攻势的确最容易瓦解女人的心扉。钱到位了,他已婚对我构成的杀伤力便不断降低。我就这样被孟先生的“糖衣炮弹”一点点地瓦解着我那点儿仅存的良知和人性,当搬进了高级单身公寓躺在豪华的公主大床上时,孟先生对我说了这么一句:“除了婚姻,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别的男人或许只会甜言蜜语,但是我不一样。”
他用源源不断的金钱填满了我受伤的心,他用丝丝入扣的温柔瓦解了我对他的恨,当柴悦劝我“及时止步”的时候,我却心甘情愿囚禁在了孟先生微为我画下的牢。
我开始把亦舒师太的那句话当做至理名言:“如果没有很多很多的爱,有很多很多的钱也是好的。”
自此,我对孟先生的眼光彻底改变了。热恋的时候我觉得他是我眼里最好的爱人,然而如今,我只把他视作现阶段最超值的长期饭票。
我们各自演绎着各自的角色,他刻意在我面前把自己描绘成一副爱我如痴如醉、却不得不妥协于现实的经典出轨男形象,我则刻意把自己刻画成一副为了爱不顾身份、受尽委屈不言语的小三标本。同是一个山头的狐狸,谁不知道谁在玩聊斋呢。
解决完了家务事,我娇滴滴地给孟先生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旅游归来已经回巢,大约一个小时的光景他就大驾光临了。
一晃大半个月没有见到我的孟先生显得十分地猴急,一见我便把正在换睡衣的我直接扑倒在床上,柔声而暧昧地对我说:“不用穿了,反正还得脱。”
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又开始了,眼看着火候把控十分到位,就差冲锋陷阵之际,孟先生的电话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