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听说还有这么个说法!别瞎掰了,好好开车,吵的我头痛!”厉盛维依旧淡淡地回道。
徐朝阳和左辉叹口气,噤了声。
而揉着眉心的厉盛维却陷入了沉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春晓现在可已经有翻身的势头了,这可不是好兆头,必须镇压,镇压!
车子开进小区,那春晓好似睡着了,厉盛维没有叫醒她,而是背着她上楼。
她脸上还带着妆,他亲手给她卸了妆,又擦了脸。折腾了这么久,她身上一定出了不少汗,该洗洗。
于是他又去浴室放水,直到把人扒光放到浴缸里,他才算松口气,开始动手给她洗澡。
厉盛维只穿着一条大裤|衩蹲在浴缸边,开始还老老实实的给那春晓洗澡,洗着洗着就有些心猿意马。
他衡量了一下浴缸的大小,容纳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他直接扯掉大裤|衩,迈进浴缸里。
两个人一起怎么洗?对坐,不成,那春晓还迷迷糊糊的,肯定坐不住。她躺着他坐旁边,不成,太占空间。
思来想去,厉盛维想出了个好主意,他躺在浴缸里,把那春晓抱在怀里,两个人一上一下地叠在一起。
泡了一会儿,厉盛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豁然睁开眼睛。不对,徐朝阳说新婚夜应该男的在上面!
他刚要坐起身,可为时已晚,一直闭着眼睛享受他伺候的那春晓突然伸手把他按倒。
“以后咱家就我做主了”,在上面忙活的那春晓洋洋得意地说道。
不过她有些高估了自己,昨晚折腾一夜。今天又没有好好休息,她的身体已经很疲累,这么大的运动量根本坚持不了多大一会儿。
她想偷懒,眼珠子转了转,俯身凑到厉盛维耳边。
“哥”字还没唤出口,她的小心思就被厉盛维识破了。把她压在墙上,在她惊呼的时候恶狠狠的道:“那春晓。我今晚要是不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我厉盛维就跟外面那条蠢狗一个名儿!”
“嗷呜”,外面无辜躺枪的栗子抬起脑袋低吼一声,它刚刚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它。浴室里除了一些怪异的响动再没有别的声音。栗子可怜巴巴地趴在地上,下巴枕着前爪,摇了摇尾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它还能不能睡个好觉了,单身狗伤不起!
第二天那春晓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二点多。看清楚时间她直接从床上跳起来,惊呼道:“晚了,晚了,阿姨上午十一点的飞机!”
“妈打过电话。让你好好休息,她现在差不多到黛河了,别起了。再躺会儿”,厉盛维按住要爬起来的那春晓。淡淡的说道。
那春晓惊魂未定地窝在他怀里,伸出小拳头锤了他一拳,“我这么沉,压到你怎么办!”
“现在知道自己沉了?嗯?不过,最后还不是我赢了!”厉盛维挑挑眉,坏坏道。
昨晚虽然一开始是那春晓占了先机,可最后的胜利者可是他厉盛维啊,是他把她按在墙上,直到她求饶他才放过她。
那春晓也不甘示弱,支着他的胸膛面对他,“怎么是你赢了?后来是站着,站着的时候可不分上面下面,明明就是我赢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