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肖海山的暗桩,这多年了,积威之下,如今还听肖海山的摆布,也情有可原,但既然知道了,今后就绝不应该做了。
女人紧着点头:“奴再也不干了,以前以为睿哥儿也不敢得罪肖粮长,如今才看出来,睿哥儿根本不怕他,把他骂的一愣一愣的竟然没敢言语。”
刘睿呵呵笑,肖海山是有苦难言,到不至于怕了自己,顾忌事后,会和自己好好墨迹的。
这话儿自然没必要对女人说。
女人起来了,帮着刘睿洗漱更衣,也就一起休息了。
女人有了愧疚,缠着刘睿做事的时候,更是主动热情了。
一早天一亮,各路人马纷纷散去。
衙役在打扫着现场,刘睿吩咐詹宁:“给每个衙役切牛肉仰头猪肉各一斤,回去后叫家人解解馋。”
詹宁谦恭的答应着,没口子赞叹:“子玉就是仁义,从来就没有给衙役补贴的道理,何况还多是子玉自己的钱。”
刘睿望着正在干活的衙役:“都是乡里乡亲的的,总也不能亏欠了他们,剩下的,咱们的人每人都有一份,暗中也给经历司的人备上一份,自然比咱们的少。”
詹宁点头称是:“子玉面面俱到,这般,在经历司再也没人会说子玉的不是了,哦对了,杨逍他们给不给?”
刘睿淡淡一笑:“我已经得到消息,那杨逍一到军储库就嚷嚷着要核查,好在都忙着这里的事情,才没发生什么?就和经历司其他科室一样,给一份吧。”
。藏起来的鲜肉还有不少,都入夏了,也放不长久,刘睿吩咐俩书办分成若干份,自己的哥哥,父亲,师傅那里,还有几个兄弟的家里都送去一份,就是张乔那里也没落下。”
詹宁脸色一变:“难不成》他杨逍胆大包天,要来真格的?那可热闹了。”
无论如何,社戏求雨的差事算是圆满完成,甚至还下了一场雷阵雨。
虽几乎无济于事,但毕竟惊动了河神,想来吃人家的最短,也没见扔进河里的贡品送回来,河神应该不好意思不给一场好雨吧。
给大哥的鲜肉,是刘睿亲自送去的。
大哥已经下地了,就赛貂蝉一个人在收拾院子。
看着刘睿背着百十斤的鲜肉,紧忙上来赔笑:“辛苦二弟了,咋也是亲兄弟,这不,好事就没忘了你大哥。”
刘睿懒得理她,把鲜肉放进屋子,对赛貂蝉冷冷的说道:“待会儿,会有人送来冰水,留点手头吃的,剩下的都冻上放进深井,能吃上一个月,时间长了就不行了。”
自己用硝石做的简易保鲜,放进深井也只能保鲜一个月。
赛貂蝉欢喜的答应着:“二弟就是心窍,大夏天的还能弄出冰水,真神奇。来,嫂子刚熬的杏子粥,二弟喝上一碗。”
刘睿从来就没有叫她过嫂子。
“不了,一早吃过了,我下地看看大哥和庄稼,正闹旱灾,我看看有没有解决的法子。”
刘睿离开家就奔着河边走去,家里有不少水田在那里,其中还有赖在刘家的杨经历的几十亩水田。
可是,没等到河边,及看见,不远处,影绰绰的很多人正轮着家伙,刀子甚至农具,正嗷嗷叫着跑着,很是气愤。
刘睿上去抓住一个人问道:“发生了什么?”
那人看了刘睿一眼:“哦,是刘试办,昨天在社戏见过大人,还能发生什么事情!
哼!上游的冯家堡私自拦着了河水,自己灌溉他们的水田,这般,下游的怎么办?
没法子,只有过去拼命了!”
每每旱灾,村民就会因为争水源而械斗,不想刘睿竟然在自己的家门口就碰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