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啊?我看大家好像都挺怕你,你不会是黑|社|会老大骗我去做压寨夫人吧?”
傅臣商斜睨她一眼,“你见过哪个压寨夫人长这么难看?”
宋安久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结果自己疼得龇牙咧嘴。
“要我说几次才明白,你什么都不用考虑,况且你考虑了也没用。”
“怎么就没用了?”
傅臣商悠悠道,“因为你的脑子里并非全都是水!”
“我的脑子里本来就并非全都是水!”
“嗯,一半是水,一半是面粉。不动还好,一动全是浆糊。”
“……”再也不要跟他说话了嘤嘤。
“比起这个,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宋安久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傅臣商把医药箱收好,扔了两样东西过来。
宋安久定睛一看,傻眼了。
一箱子花花绿绿的围巾,还有一本她偷买的《婚姻法》,书本折页处是有关离婚的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