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当然晓得如果是纯种的安达卢西亚战马配上明人比白种人稍逊的体形还是可以做到人马俱披铁甲的,这个杂交马还是比安达卢西亚战马矮小一圈,马力差了一筹,能够披上皮甲赵烈已是满足了。
赵烈命人用一石弓在五十步上射击马甲,箭枝只是勉强破开皮甲,三十步时。可以插入半寸,如是重箭则破甲深入盈寸,不过马匹筋肉结实厚重,只要不是马腿,马头等肌肉较少的地方,也不过是皮肉之伤。
赵烈大笑,命名此马为石岛马,立即命令奖赏工匠营制甲工匠每人五枚银币,马场等人每人百枚银币。
自家的骑兵成军有望啊,虽说耗费银钱繁育的马匹同购置的蒙古马价钱差不多。不过,赵烈可以用此马的马力拟补骑兵战力的不足。居高临下人马俱甲的骑兵不是只有人披甲、马光板的半吊子骑兵可以抗衡的,当然还须整训。
如今的兵丁还是不能娴熟的在马上使用兵器,还得靠队形,以众击寡,才有胜机。
由于马匹是新加入的,人马还得磨合半月才能上阵,因此这几天骑总是最辛苦的,既要不断人马磨合整训,还要让骑兵和各自的战马熟识起来,有的忙了。
赵烈巡视一圈,看到众人都很是忙碌,于是回府去了,马上要出征了,也得好好陪陪亚历山德拉,最近她可是担心赵烈此番征战,有点心绪不宁的。
亚历山德拉正在给赵烈缝制**,她的针线活计不是很好,早先的针线活都是玛塔包办了,到了石岛后,为了照顾孤儿院中的孤儿,才学了针线活,如今是老手了。
今日,她正在为赵烈的**收尾,赵烈不喜绸缎的**,因此,亚历山德拉为他缝制的**是松江白斜布的,厚实吸汗。
亚历山德拉终于收尾完毕,她用牙将针线咬断,将衣服展开看看还有什么毛病,忽然她略有所感,向一侧看去,只见赵烈含笑站在那里,“烈,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说一声。”
赵烈用手搂着她,“刚从兵营回来,就来看看你,没想到你还在缝衣,辛苦了。”
亚历山德拉听出赵烈的谢意,心中甜丝丝的。
“烈,你试穿一下。”
“好,待我看看娘子的手艺。”赵烈调笑道,没想到两辈子终于有媳妇为他穿针引线了,心里很是妥帖。
赵烈正要更衣,只见亚历山德拉用手捂嘴,来到室内的痰盂处,干呕了几声。
“怎么,亚丽,今日身体不适。”赵烈关切道,在这个年代小病也是大事。
“不知怎么,今日早上开始身子就不舒服,总是恶心。”亚历山德拉微皱眉头。
赵烈后世没有经历,不过可是见识不少,他既怀疑亚历山德拉怀孕了,也不排除亚历山德拉身体不适的可能,他急忙让人将石岛医馆的王先生找来。
王先生来后,一脸郑重的为亚历山德拉诊脉,这可是石岛的主母有恙,不可大意,不过,随着诊脉的进行,王先生嘴角微翘。
他慢条斯理的收拢器具后,方才起身躬身施礼,“恭喜大人,恭喜夫人,夫人乃是喜脉。”
赵烈这个急切,却是遇到一个慢性子,无语之极,不过,听到喜脉也是大喜,两辈子第一回有后,怎能不喜。
亚历山德拉是喜上眉梢,身体无恙,还是怀孕了,真是两喜啊。
“来人,看赏。”赵烈喊了一声。
“大人,赏多少。”进来的是黑汉余大宝,他懵懂问道。
靠,赵烈恨铁不成钢的用手一点余大宝,什么时候机灵一点,“赏王先生十两银子。”
“遵命大人。”余大宝应答一声。
“多谢大人,”王先生一拱手,“夫人脉象有力,只须稍加留意即可,如有不适,王某随时听传。”
赵烈派人将王先生送回医馆。
赵烈赏府上每人二两银子,晚上加餐共同庆贺。
赵猛也是马上回府看望弟妹,这也是老赵家的三代第一人。
“二弟,还得向威海报喜啊,爹娘知晓后不知道有多惊喜。”赵猛笑道。
“不急,我预计马上出征,待路过威海,再行禀报,倒是大哥的婚事可得抓紧了,弟弟我的孩子都有了。”赵烈劝道。他知晓赵猛当年被赵秦氏到处联姻相亲的事情弄怕了,赵猛对于别人拿他残疾说事深恶痛绝,这才绝口不提婚事。
“尽快吧,我也是对你和弟妹很是羡慕啊。”赵猛也是松了口。
赵烈大喜,大哥总算开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