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货物似的,而现在,在等着买家。风雨 WwW.
她的这话,虽然让他挑不出什么错儿来,但是却又让他觉得刺耳,对,他要的就是这些,要她的身边没有其他男人,要她像以前一样,可是除此之外,似乎又不对,似乎不仅仅只是这些……
“你做得到吗?”楚西辞问道。
“如果我做得到这些,那么你要保证,以后不动我父母一分一毫!”她道。
他声音冷冷地道,“还从来没什么人敢要我楚西辞的保证。”
“以前是,不代表以后也是,至少我要这个保证。”这是她的坚持。
楚西辞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眼睛被他蒙着,而她露出的嘴唇,抿成着一条直线,似乎是一种绝不妥协。
“那么你呢,你又怎么保证,你一定可以做到你说的那些?”楚西辞道。
季莲心沉默了片刻后才道,“请你先把手放下。”
他听着这话,反倒是有些迟疑的才放下了手,同时也打量着她的表情。
在他的手移开她双眼的时候,她的眼睛和眉毛皱了一下,似乎在适应着涌入眼睛的光线,而当她再度看向他的时候,原本眼中那些令他不喜的眼神,已经变成一种平静的内敛,不悲不喜,所有的情绪,都深埋在眼底,让人根本无法猜出她的心中在想些什么。
而出乎他意料是,她抬起手,开始解开着自己衣服的纽扣。
楚西辞的眼中掠过一抹诧异,随即则是皱起了眉头,一把抓住了季莲心正在解开着纽扣的手,“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能给的保证,只有这样。”季莲心淡淡地道,“这个身体,你大可以用,要上几次床都随你的便,在这里,或者是附近找个酒店也都可以。”只要能让父母平安,那么其他的事情,对她来说,都只是小事而已。
只是有些可笑,她兜了半天的圈子,可是最后,却又兜回到了原点。
楚西辞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上的力道猛然变大,一声细微的咔嚓声,从她的手腕处传来,只是在盛怒中的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季莲心身子猛地颤了一下,硬生生地忍住想要倒抽气的冲动,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还有那一声像是骨折的声音,恐怕一会儿,她不想去医院都不行了。
可是在他的面前,她却不想示弱,到了如今,她在他的面前,恐怕连尊严都已经保不住了,那么,至少让她多少抱住一些少得可怜的骄傲吧。
“季、莲、心!”楚西辞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个个的挤出来的,“你把我看成了什么?如果要和女人上一床的话,我多的是女人,甚至光是在这清色里随便找找,都能找出一大堆来!”
他从来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他眼中的怒意,几乎就像是要吞没她似的,她的那些话,对他来说,不啻是一种侮辱。
“可是你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吗?”她喃喃着道,难道这样也错了吗?就算是把她的自尊全都丢了,就算是她愿意在他的面前卑躬屈膝,但是却似乎依然不能让他满意。
他一窒,漆黑的双眸定定地凝视着他,掐着她手腕的力道在不断地加大着,也令得她手腕上的疼痛,变得越来越剧烈。
胸口出那股不断膨胀的怒气,让他想要把她狠狠地揍一顿,把这怒气发泄出来,但是理智却又在拼命的克制着自己。她的身板,根本就承受不住他的拳头。
素来,只有他给别人气受,很少有人敢给他气受的,偏偏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生气,但是他却无处发泄。
楚西辞死瞪着季莲心,胸膛不住的起伏着。
季莲心紧闭着唇,贝齿死死的咬着,不让自己发出疼痛的呻一吟,而她的手心处,脊背处,甚至额头处,都渗出着阵阵的冷汗,脸上的血色在迅速的褪去。
“好,既然你想要的话,那么就在这里好了,给我看看你到底能给多少的保证!”他怒极反笑,突然松开了她的手。
她咬着牙,右手垂落在身侧,现在根本连动一下都很难,只能用左手去继续脱着衣服。
而他,甚至懒得再看她一眼,而是走到了一旁包厢内的吧台边,径自倒了一大杯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