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琴抹抹红的眼眶,嘴里一哼:“除了那个光头飞哥,我们家栋梁不会主动惹到什么麻烦的。”
林启道:“你刚不是说他脾气耿直,容易得罪人么?”
“那也得看是谁,栋梁是个好人,别人只有记着他的好,恶人才会拿他当仇人。”
“好吧刘姐,但这个逻辑也简单些了吧,哪怕是睚眦必报,也得有先瞪眼的人啊。”
赵天明也疑道:“我说刘姐,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啊,虽然你总是一口咬定所有的事都是飞哥干的,我也能感觉到其实你并没有什么证据,冒昧问一句,你自己跟飞哥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往么?”
“我跟他之间有个屁的过往。”刘琴突然骂了这么一嗓子,林启和赵天明对望了一眼,这不是不打自招了么?
刘琴脸色突然红了,才结结巴巴道出另一桩轶事:“那个光头……轻薄过我,我知道他是一个流氓混混,就没跟栋梁说过,栋梁的脾气……我怕他会吃亏,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而且……而且也没生什么事,我……我知道那死光头心里想着要我,避开着点就行了……”
两人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刘琴总是一口咬定跟飞哥脱不了干系,还真是有“动机”存在的,林启歪着脑袋对赵天明道:“咱们飞哥对这事可一个字都没提啊。”
赵天明笑道:“那当然,他看着粗里粗气的,心里可细着呢,要不然能放高利贷?”
“那要再找他一趟么?”
“那肯定的啊。”赵天明最喜欢就是跟飞哥这种“打交道”,当时就站了起来,刘琴一看,也站起来急道:“你……你们又要走啊?这天都要黑了。”
赵天明笑道:“你怕王栋梁吃亏,我们不怕,现在去给你把前几年受得委屈讨回来。”
“那明天去不行么,现在……有点晚了,我……我有点害怕。”
林启和赵天明愣住了,她受到绑架起,每天都担惊受怕,家里的顶梁柱没了,连个男人都没有,也没有别的亲人,女儿在的时候,还能相互依扶,但是王家蕊还要上学,多数时候还是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着四堵墙壁,大门都不怎么敢出,现在好不容易盼来了两个,实在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走了。
林启想了一下对赵天明说道:“那今天我们就暂歇吧,这事本来也不是一两天就能搞定的,回头等她女儿回来再问些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