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行擦了擦冷汗，“啥……啥明路啊……”

聂康道：“牛小造是帮派分子，这个你应该知道吧！说实话！否则查你！”

梁行打了一个激灵，“是是是……”

“哼，黑/社会分子牛小造的来居民楼闹事，你作为警察，赶到这里制止他，他不听话，还要袭警，你逼不得已，开了两枪打他的屁股！”

“可是……明明是牛小造自己报警的，这个怎么解释？”

“就说他有神经病，有自贱倾向，自己报警抓自己！”

“这……长官，可不可以给个面子……青火帮的背景深厚，我这么说的话，牛帮主会记恨我……”

啪！

又是一巴掌，梁行再次踉跄好几步。

聂康道：“你他妈怎么当的警察？警察怕黑/帮？还要为黑/帮做事？妈的，你也配称为警察？”

啪！啪！啪！

梁行的半边脸被抽得起了浮肿，这得得益于聂康收敛了力气，否则早变猪头了。

“停停停！”梁行长出一口气，“我……我听你的！”

梁行刚才仔细想了，他已经开枪打了牛小造的屁股，青火帮肯定会怪罪他。如果他不跟聂康站队，那他就相当于得罪了黑/帮和官方两个势力。

倒不如站在聂康这一边，虽然得罪了青火帮，但是他在官方的前途不会受到影响。

“你能得到要你命三千这个外号，应该也是老油条了，接下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聂康道。

“嗯！”

“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

“可是……”梁行捂着自己的半边脸，“这半边脸都被你抽红了，那我出去之后，会不会很没面子……”

“哦，如果两边脸对称一下，就没那么明显了！”

话音刚落，聂康抬起另一只手，对着梁行的另外半边脸……

啪啪啪啪……

梁行伙同黑/帮，以权欺人，该抽！

在聂康和梁行从卧室出来的时候，牛小造仍然在地上打着滚挣扎，薛红莲已经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目前还没到。

“警官！”薛红莲看着梁行的脸，“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还能为什么？”梁行吼了一嗓子，“被人气的！妈的！”

说着，梁行一脚踹在了牛小造的屁股上，“你个狗娘养的！私闯民宅闹事！还他妈下贱到自己报警！干嘛？想装逼吗？以为警察奈何不了你？今天，我就代表人民，代表政/府，我抽死你！”

梁行提着牛小造的衣领，不顾牛小造的懵相，抬起巴掌就抡了过去。

一下接一下的巴掌抽在牛小造的脸上，看得边上的薛红莲满脸惊色的咧着嘴，如此突然的转折，让她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不自觉的退到了墙角，两腿打着哆嗦。

聂康直接坐在了沙上，冷眼旁观。

牛小造一面被甩着巴掌，一面迎着聂康的目光，被他恨的人看着自己出丑，羞得他把头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