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个灰白色头发的人,拎着那两大包DLS离开这里的时候,我额头上疼痛的感觉才渐渐的消失了。
我买了两包云南白药的创可贴,随手撕开一个创可贴就贴在了额头,然后就匆匆地离开了药店。
回公寓楼的路上,我就在想刚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越靠近那个人我的额头就会越疼!
目前我只知道额头上的这块残玉,是可以吸食掉在它周围的阴气的。
除了这一点,其他的就是额头上沾到水以后会痛。
但是大部分的水都是呈中性的,如果说这块白玉只有在吸食掉周围的阴气的时候,我的额头才会疼,那么这说明了什么?水里有部分阴气?那找点纯净水不就明白了吗!
我当即就进了一家超市买了一瓶矿泉水,撕掉额头上的创可贴,把手指沾湿了一点,便朝着额头上轻触而去。
果然点了一下并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我又把矿泉水倒在手心整个握在了额头,我暗笑了一下果然不出我所料,也不疼。
看来这白玉只对阴气才会那么敏感!
然而在想想刚刚那个染着灰白色头发的小伙,我猜测他应该不是被鬼缠住了,就是了被鬼上身了,只有鬼的阴气才会很重,不然我的额头又怎么会如此的疼痛?
不过我还是有点搞不清楚,他买那么多DLS干嘛!估计一个人两年都用不完!
难道这家伙真是有这种独特的癖好!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因为现在有独特癖好的人太多了,什么恋尸癖,标本癖,内衣癖……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不过最让我无法接受的就是‘同性恋’这一个极具争议性的道德伦理课题,虽然现在我们崇尚和平和自由,但是想想两个胡子邋遢的两个大叔,一个被窝摸爬滚打十几年那是什么感觉!想想都恐惧。
我把额头上的水珠擦干,又撕开了一个创可贴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就往继续往回走。
回到207,把身上的被雨水打湿的衣服换下来,我才发现诸葛并不在房间里!
我喊叫了几声也没人回应,我以为诸葛去了208和张邂他们在一起,我就敲了敲208的房门,里面没人回应我,门还没锁我就直接推门进去了,往屋子里一打量,屋子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而且屋子里的东西什么都没少,腰子的手机,床上的包裹,甚至电视还是开着的,桌子上的碳酸饮料里面还往外泛着气泡,我想他们一定是因为什么急事而离开了,而且时间绝不超过五分钟。
我关上房间的们就匆匆地下了楼,我问了问楼下超市的人,其中有个售货员告诉我说,她刚刚看到窗子外面有三个人朝着东面的‘黄鹤楼’旁边的一条小巷跑去了。
随后我就转身朝着东面追了出去,我一边跑一边喊叫腰子他们。到了巷口顺着小巷里昏暗的灯光往里看去,这条巷子很深,而且里面太暗,必须要往里走才看得到里面的东西。
哗哗地雨声淹没了我的叫喊声,因此仍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应我,我没有顾及太多,就继续往巷子的深处走。
大约走了十几步我才发现,就在前面的路灯杆下面,好像依靠着墙坐着一个人!而且还有一把雨伞随意的丢在了旁边,又靠近了他一点,我才看清那是一个女的,她披散的头发,头靠在路灯杆上,她的全身全部被雨水淋湿了,头发被雨水冲下来搭在了她的脸上,因此我看不到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我在离她三米多的地方站住了脚步。
我冲她喊到:“喂!喂!喂!你没事吧!哎!”
她依旧倚坐在那里没有反映,我捡起旁边的一根木棍子处了处她的肩膀,她还是没有反应。
我就决定装起胆子,过去看看她怎么样了,没想到手里的木棍子竟然一下把她触倒到了,她身体往左一倾抚倒在地,头也重重地撞到了地上。
我探头去看,没想到一股鲜血竟从她的脖颈处翻涌而出,瞬间这红色的血液在雨水里扩散开来,整个小巷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血泊,当这红色的血水流到我的脚下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见到这种情景我都忘记尖叫,丢掉手里的木头棍子,撒开腿就跑。
一口气就撂回了超市,依着超市里柜台做了下来。我天天来超市买东西和超市里的人早就混熟了,看到我这般模样,她们几个全部跑了过来问我怎么了,有没有事?怎么出门不打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