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王小雪的话,我的表情黯淡了许多。
看来真不出我的所料,这诡异的梦也并不是空穴来风,梦里王小雪就像一个给人制造恐惧感的恶鬼,而醒来的时候我确实发现了也许我不想看到的东西,也想不到这黄粱一梦竟然是真的。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王小雪了,她也奇怪梦而与我的梦能够联系起来的就是那个梦里所说‘宝’了。
尽管这件事情看起来是那么的荒唐,但是我感觉就在我的身后有着一股奇怪的力量在推搡着我,让我去一探究竟。
“喂!你怎么了,没事吧,怎么脸色突然这么难看!”王小雪一旁诧异的打量了我一眼。
我撵灭手里的烟头说:“我没事,就是觉得这件事情太奇怪了,而且奇怪的有些荒唐,两个人怎么可能会做一个有关联的梦呢!你的梦暂且不提就说我的梦吧!那种诡异是在太可怕了,笔仙,割腕,用蜡油封伤口,淌血的笑,还有书桌上莫名其妙的纸条,我丢的烟和醋,真的太不可思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招惹上什么脏东西了,那东西在作弄我们。”
此时王小雪的眼神里多了一些无声的恐惧,或许有之前我给她讲了好多的鬼故事的原因吧!她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你怕吗?”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竟然马上就笑了出来:“怕,我也是人怎么不怕,不过自从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以后,我知道了怕是没有用,因为有些东西迟早都是要面对的,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难道我们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死,就要用腐朽和颓废的态度来面对每一天吗?那只不过是更加向敌人炫耀自己的懦弱罢。晚宴还没开始的时候,前序顶多就算是道开胃菜,要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想必得到韦陀庙走一趟了。”
“你要去大槐树那里吗?”
“现在先不去,我的回去准备准备,喂,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我……我不去,我胆子很小的,我可不想在看的那个三只眼睛的东西。”
“二郎神不也有三只眼睛吗?你也怕?”
王小雪摇摇头:“我是害怕他身边的那条狗!”
“对了前几天你干嘛,总是沉着一张脸是不是没有考上大学的原因!”
说到这里王小雪好似可以撇开话题一般,斜着眼睛看了看我有些不屑的说道:“我乐意。”
随后站起身来就走了,不过在几步之后她又转身回来对我说:“我可以把你当朋友,但是你以后不许再问这样的问题了。”
之后我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椅子上,郁闷起来,我错了吗?还是我哪里说错话了,这从小在城里上学的孩子脾气怎么这么古怪,跟他妈吹气球似的说爆就爆,以后保准加不出去!
跟王小雪聊了有两个多小时,我抽了有差不多七八根烟,说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王小雪一走着嗓子就忽然变得又干又渴起来。
回到家里,我沾了老爸的一点光,喝了一点奶奶用做止咳的土方子剩下的梨水,顿时就感觉舒服多了,而老爸的咳嗽也是减轻了不少。
本来我是打算吃过午饭后就拿着家伙事儿去村西边的槐树下边一探究竟的,可是那颗大槐树离旁边的柏油路不太远老是过人,我担心让人看见了说些好赖歹,就在家闷头睡了一下午,决定晚上深夜人静了在行动。
农村和城市里不一样,虽然算不上像是古人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是差不多到了天一擦黑的时候,外面的街道上就看不见什么人了。
经管是这样我还是在家等到了到了晚上的十一点多,才偷偷从家摸了出来。
我带上了一个短铁锹,一把小匕首其实就是家里平日里用来削水果的刀子了,一把小手电放到了口袋里,我还背了一个空包万一要真是挖到什么什么东西也好有东西提回来不是吗?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我把那个勅奉铜钱用线传起来挂在了脖子上。
眼前的夜色就像在水中弥漫的墨一样,四周的事物全部被稀释成了黑色的影子,在看不的黑暗之中似乎有无数双鬼魅的眼睛在顶着我,不过让我庆幸的是,我还可以借着些许的月光,在这漆黑的夜里摸索着向前。
虽然身后不时的传来几声狗叫的声音,但是这没有扰乱我此时此刻的情绪。
由于大槐树就在村子后面不远的地方,再有这里是我从小玩的老家,可以说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找到那颗老槐树。
功夫不大,我就到了那颗老槐树下的树底下,我放下背包又向周围打量了一番,才拿过铁锹在树下正南方三尺远的地方挖了起来。
由于不知道地低下埋的是什么东西,所以我并不敢使出太大的力气,生怕把东西给铲坏了,而两铲子下去以后我就没有了这种顾虑,我发现这一片的土非常的松散,好像在不久以前被什么给挖动过一样,难道是那个人埋下的东西吗?
根据王小雪的梦来判断这里面应该埋的韦陀宝珠,
直说就是一颗珍珠或者什么玉做成的很值钱的珠子吧!
不知道怎么我一忽然想到是这里面是用玉做的珠子竟然有些按耐不住的有些激动起来,而自己也开始在幻想地低下埋着的,是一个用玉做成宝珠,而且那个宝珠是白色的,有着可以吸食掉周围阴气的东西!
顿时越想我的心情越是激动起来,甚至感觉自己的都已经控制不住正在加快挖掘的双手了。向下挖了大概半米左右,我才有了发现,铁锹铲到了一个质地比较硬的东西,而且我轻轻用铁锹后把敲了敲那东西,当我发现那里面是中空的而且还是一个用铁皮包边的老旧的红漆些许剥落梳妆盒的时候,我兴奋急了。
我把手电叼在了嘴巴里,梳妆盒小心翼翼的从地低下给那了出来放到了自己的面前,仔细锻模一番后,我发现这个梳妆盒除了挂着一个小铜锁以为,就是梳妆盒顶部被几个小铁钉钉死了。
我试着拉了拉梳妆盒上的小铜锁,就在我的指尖触碰到那个小铜锁的那一刹那,一个非常清脆的铃铛的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我的耳边,我没有什么防备竟被这凭空出现的声音下了一哆嗦。
我以为是自己太紧张了神经过敏,就点上了一颗烟吊在了嘴巴里,就当我再次去触摸那个梳妆盒上的小铜锁的时候,那种声音再次从我的耳边传来,这次我非常确信自己听的的声响,无疑就是铃铛的声音而那声音就响在我的耳边,就像一个人站在我的身旁在我的耳旁晃动一个小铃铛一样,那声音清脆的有些刺耳。
尽管这个盒子有些古怪,但是我没有在继续犹豫,抖了抖那梳妆盒上的土渍就把它放进了我的背包里,把挖掘出来的泥土有重新填了回去,打算回到家里再把这个盒子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有什么东西。
忙活了一番,我收拾好东西就依靠着大槐树坐了下来,本来想抽完这颗烟在回家的,可是没想到这口大气还没喘完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也没有多想就直接按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过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她声音断断续续得,而且还带着一些喘息的余音,“张世贤,你跑到哪里去了,快点来救我!”
待她说完整句话我才反应过来,在电话那头说话的那个人是王小雪。
我马上回应到:“喂,你到底怎么,把话说清楚。”……
“你快点来呀!后面有人追我,我在大槐树的北面,你快点……”
听到王小雪的声音如此的紧张和落魄,我离开就从槐树地下爬了起来,朝着北面观望很不幸我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包括手机或者手电发出的光芒。
我拿起手机以很快的速度给王小雪拨了过去,告诉她朝着大槐树的方向跑,还有打开自己手机的手电功能,尽量让我看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