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去,让人把狗舍的铁门都打开,今晚不用上锁,让那些人都可以下班了!”经玉律很快就下达了命令,那些原本准备入驻在后院的饲养员和训犬师都纷纷整装离开,狗舍里的十几条猎犬先是离开自己的小屋,然后慢慢的朝着旺财它们聚餐的地方行去。
旺财猛地抬起狗头,那些猎犬一个个止步不前,就好像是在玩123木头人一样,旺财继续进食,这些狗舍原先的主人就各自移动,并不敢贸然进入中心区域,只是在外围游荡,很显然它们也试着在尝试如何融入进去。
再次抬起头环顾四周的时候,那些猎犬再次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旺财从锅子里叼起一大块肉来,跑到那高大威猛的猎犬身前,将那块大排丢在它的脚下后,低吼了一声,那高大威猛的猎犬原本已经喂过食物了,但是此刻依旧弯下头颅,啃食起那大排来。因为这是它们公认的王赐予它的礼物,不吃就是不给面子。
接着,旺财又三番两次的从大锅中叼起一块块等量的大排丢在其他那些猎犬的身前,就像是一个山大王,正在给麾下的手下门分肉喝酒一般。
退回到后院入口的经玉律等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落下,他叹了口气,朝着经老的方向低语道,“还是老爹眼睛毒辣,这条草狗看来已经成为这些狗里的王者了!”
“什么草狗草狗的,那是狼的后代,活生生的狼崽子!”经老不满经玉律的口吻,“你就是放不开那些虚的东西,面子那是自己挣得,可不是别人给的。对了,那小陈到底是什么人?看你和我乖孙女给紧张的,别以为我老了瞧不出来,你们演得那出戏码可着实拙劣。”
“什么都逃不出爹的眼睛。”经玉律虚心接受道,“那个小陈,也就是陈贤,是本市市局前任重案组的组长,因为被人陷害,从组长的位置上下来,去当了警犬队的训狗师,前不久又被人诬陷,说和霞霞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我们就将计就计给了他一个新的身份,让他混进第一女子学院里当个卧底,方便查案。”
“那个放血的案子?”经老点了点头问道,“确实是太不人道了,这样的家伙应该直接拉出去枪毙!多好的闺女,给人放干了血,听说还给侮辱了?这个小陈不光眼光独特,还有一手不错的中医,我这个旧疾就多亏了他的帮助,要不然你以为我什么人都能入眼,带回来?”
“这倒是没有瞧出来,当初他领着胡振邦那王八蛋的关系,来找我的时候,还让我眼睁睁看着别人构陷我家闺女放任不管,我当时就想揍他一顿!”经玉律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和陈贤之间还有这么一段,“那条狗也是陈贤饲养的,听说之前他带出去的是条纯种的德国牧羊犬,那条草...狼崽子是和他一起出现在医院的,当时也受了不小的伤,不过据当时救援的人说,陈贤几乎是用自己的身体救下了那个小东西,所以这个小东西只和他亲近。”
“那怎么陈贤没有跟着一起过来?还把这小东西寄样在这里?”经老捋顺了后,问道。
“那些跳梁小丑见陈贤彻底沦落了,就想把他彻底搞臭,所以安排了一出闹剧,好在经过都有霞霞在旁,可以作为人证,要不然真的就说不清楚了。”经玉律将自己得知的消息和盘托出,只见经老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就知道老人是真的被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