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看看趴在地上的尸体,又看看服部平次手里的冰块,忽然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失神地问道:“怎、怎么会?你们、你们怎么这么快就现了?我的手法明明很隐蔽的……”
女人的话,相当于直接承认了罪行,工藤新一、服部平次心里面郁闷地想要吐血,而旁边那个女人的两个同伴都是惊呼一声:“什么?舞衣,是你杀了莆田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因为这家伙根本就不配当一个医生,甚至都不配当人!”舞衣低声回答,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动机,“你们两个都知道,莆田他最近要表的那篇论文吧?但是我却知道,有一个病人的情况,足以推翻他的这项理论,而且他当时就住在我们的医院里,结果却不明不白地死了……”
周围的人闻言,都是一脸惊讶:“你说什么?难道说,莆田他……”
“没错,莆田他故意给那个病人开了错误的药,导致那位病人的病情急剧恶化,就那么死掉了。”舞衣低声回答,“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对他起了杀心,后来策划了今天的计划,毒杀了那个无耻的混蛋……”
“可是,你到底是怎么下毒的呢?”从头懵逼到尾的毛利大叔问出了这个关键的问题。
毛利大叔话落,率先回过神儿来的服部平次已经走到了舞衣的座位前,拿起她的饮料杯子一看,直接开口道:“是利用冰块吧?我刚才调查的时候现,莆田先生的饮料杯盖上写着‘冰咖啡’,你的饮料杯盖上也写着‘冰咖啡’。你应该是提前准备好了内部封冻有氰化物的冰块,然后在买好饮料以后,同时在两个杯子里放入加了毒的冰块,藉此摆脱嫌疑……”
“……在这之后,那位莆田先生喝完饮料以后,把饮料杯子里的冰块拿出来嚼着吃,结果中毒而死。至于你,则把这些冰块藏进了自己的连衣帽里……我说的对不对?”
舞衣听着服部平次的分析微微一愣,然后点头道:“没错,一切就像你说的一样。我利用一个零钱包带来了有毒的冰块,然后把冰块放进了饮料里面。为了摆脱嫌疑,我把饮料带回座位这里后,还故意去了一趟卫生间,让三谷和梦美把冰咖啡交给了莆田……”
舞衣一副认命的样子,“巴拉巴拉”地把自己的作案手法说了一遍,服部平次闻言点了点头:“果然如此,这跟我想的完全一样啊……还有,舒允文那个家伙,怎么会这么厉害,这破案速度……”
根本一点都不科学啊!
服部平次心里面嘀咕着,扭头瞄了一眼某个挂逼,捎带着也看到了站在挂逼身旁失神的工藤新一,忽然想到这里不是自己的主场,连忙轻咳一声,提醒工藤新一也说两句话露露相:
“那什么……工藤啊,你还有什么好补充的吗?”
“我、我吗?你让我想一想……”工藤新一闻言“啊咧”一声,精气神一下子恢复了许多,打算说两句话装装逼,结果仔细一琢磨——
妈蛋!你倒是告诉我,凶手、动机、死因、作案手法、关键性证据全特么齐全了,我还能补充什么!
工藤新一想着这些,一脸忧郁,舒允文则轻咳一声,然后开口道:“工藤,你倒是说句话啊!嗯……”
“要不咱来句‘真相只有一个’怎么样?”
工藤新一听着舒允文的话,嘴角抽搐了两下,扭头看向舒允文,咬牙切齿——
去你妹的“真相只有一个”!
真相都被你们说完了,我特么还说个毛线啊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