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靳泽明伸手便去取水杯。
脑子里却闪过了一个念头,他是神经了吗?
从在K市接到她受伤的电话开始,他好像脑子就坏了一样。
为了一个女人,在深夜赶赴通用机场,私人飞机上,那心神不宁的感觉到现在他都还有。
而且,看到了这个受伤的女人后,他竟然会心疼,还会打电话给她找医生。
想让她舒服点,又抱她起来坐着。
想她会不会因为脚伤,无法给自己倒水喝口渴,又赶紧找杯子给她倒了水。
这一切,不正常啊!
以前,以前的以前,他不曾为妈妈以外的女人有过心疼的感觉。
更没有对哪个女人如此挂念体贴,不是神经是什么?
这些闪念间的念头一过,他的手已经触及了水杯。
眉头轻轻蹙着,但是拿水杯,然后喂到了她唇边的动作却是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停顿。
“喝点水,一会医生来了,给你看看。”他的语气温和的能溺死人似的。
洛星辰绷紧的神经瞬间放松,看到他手里的水杯,低下了头。
他半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手微微抬起,小心地喂她喝水。
温热的水滑过了她略显干涸的喉咙,一下清润了不少。
“你怎么忽然来了?”她抬起头,问着刚才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靳泽明刚想回答是担心她的伤,可是话到了嘴边,还是又被咽了回去。
“我不能来吗?”他端着空杯子站起来,走到了柜子那边,将杯子放回了原处,“合约谈好了。”
“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