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鹭洋往火里添加着木柴,自起话口:“我说,赢溪姑娘,你一个人怎么敢往这深山老林子里钻?你不怕啊?我们几个大男人结伴而行都不时觉得有些危险。”
孟赢溪没有搭话,表情很冷漠。
于文轩坏笑着替她作答:“一定是失恋了,这还用说。”
一根穿鱼用的树枝戳了过去,赵政脸面很严肃,“人家可是姑娘,别乱开玩笑。”
“哎哟!”
于文轩疼得摸了摸腿,肖鹭洋大笑起来。
肖鹭洋就着笑口问:“其实……我最好奇的是,这周围看来看去,没有鱼杆,没有鱼网。赢溪姑娘,你是怎么抓鱼的?”
为了保持距离感,孟赢溪还是没有搭话,表情依然很冷漠。
这毫无交流的气氛很煞风景,赵政感觉到了尴尬与美味同在,极不舒服,于是故意言笑:“呵呵……姑娘家都是害羞的,你就别问了。快烤鱼,我都帮你穿好了。话骡子,你这习惯不好,必须得改。这么多问题,审犯人呐?怪不得你谈女朋友谈一个吹一个,谈两个吹一双。姑娘都被你吓跑了,你还在那里纠缠着模糊的背影不放,为什么?为什么用屁股对着我?”
“哈哈哈哈……”三个男人大笑,孟赢溪也浮出一抹笑容。
现这姑娘有一句没一句的,很冷淡。接下来,赵政就特意左起一个头,右起一个头,不停歇地和两兄弟胡侃他们之间的趣事,直接当作这个姑娘不存在。
赵政在谈笑间不时用余光来观察孟赢溪,似乎对方很享受这种不把她当回事的氛围。把人招呼过来,却又不理不睬,这种性格的女子他是头一回见,十分迷惑。
几个男人默契地配合着打趣,同时也在关注着这个自称赢溪的姑娘。每个人对这女子的想法都很相似,她这么怡然自得,根本不是什么害羞或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