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韩依娜顿时酒醒了大半,她吃惊地看着镜子里的孟赢溪。
“呋……”孟赢溪有意长舒一口气,“事情是这样,我是个孤儿,养母从福利院将我领出来抚养,但我的养母家境很糟糕,她是一个靠捡垃圾为生的残疾人。”说到母亲这里,孟赢溪不禁黯然泪下。
韩依娜赶紧上手安慰道:“赢溪你别伤心,有什么话慢慢说。”
后面准备说的话是孟赢溪迫不得已凭空瞎编造的,目的是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化解矛盾,让韩依娜安心接受自己在赵政身边工作。孟赢溪自认对赵政没有一丝其它非分的情意,对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不会带来任何伤害,她只是主观地想帮师父了结遗憾的心愿而已。
孟赢溪用动情的口气说道:“从五年前开始,有一位未曾谋过面的好心人一直通过邮局汇款接济着我家,每到春节前他就给我们寄来一万元。知道我为什么会独对赵政许愿吗?因为这位好心人的名字就叫赵政,他怕我们寻找,每年都变换汇款的地址,去年的地址刚好就在咸阳。”
“原来是这样!”韩依娜睁大眼睛,她自是恍然大悟。
见韩依娜没有后话,孟赢溪斗胆采用虚退实进的策略,于是她继续煽情地说道:“我们全家人都对他感激不尽,但又寻不到恩人报恩。现在我母亲已经离开了人世,而我孤身一人也没什么牵挂,所以在我知道你家那位不仅名字叫赵政,而且还是咸阳人时,我就控制不住报恩的心情,唐突地前来。可是来了之后我才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滑稽,百无一用不说,还给你们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我想好了,我准备明天就回云南去,不会再打扰你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