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杯子碰毕,孟赢溪一饮而尽,然后招呼大家,“快点尝尝我的手艺,喜欢吃也好,不喜欢吃也罢,反正我已经把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了,总共只有这点水平,大家将就将就,不饿肚子就行。”
五人哈哈一乐,同时起筷品尝。
“这盘是家常茄子……这盘是黑三剁……这盘是我最爱吃的酸辣鱼……”孟赢溪小声介绍了一番铪。
“嗯……味道好极了!”大家边吃边赞,孟赢溪有自知之明,知道他们大多是客气。
小吃几口后,韩依娜从闹闹的闲话声中揭竿而起,她故作责怪地大声道:“赢溪啊,不是姐说你,你不想住酒店就和我直说呀,姐要找套房子给你住只是一个电-话的事。瞧瞧你,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突然搬出来,你叫他们哥几个怎么想?我这当姐姐的面子都丢尽了。必需罚酒……骟”
“娜姐,对不起,是我错了。我自罚三杯!”
孟赢溪知道自己的做法的确唐突,她饮尽一杯后喊对面座位上的人,“肖鹭洋,帮我倒酒。”
肖鹭洋于心不忍,就劝解道:“还没聊高兴呢罚什么酒啊……主人醉了客人还不得拍拍屁股走人。慢慢喝,慢慢喝,娜姐你说是不是?”于文轩和赵政也如此应对助声。
见男人们一律都护着赢溪,酒面上无人起哄就成不了事。本有意将人灌醉后套些真话的韩依娜只好依话顺众行事。
“赢溪,姐只是想找个喝酒的话口来助兴,并不是真的怪你……看你们一个个的都误会了,算我没说好了。所有人都满上,一起喝。”
“呼”地一阵风声,眨眼间酒瓶已经转移到了孟赢溪的手上。所有人都傻瞎了眼,呆蒙了心——见鬼!闪电的速度!她的手法也快得太骇人了!
“现在不喝,以后也许就没机会喝了!”
孟赢溪在惊讶的目光关注下速速饮完剩余的两大杯酒,餐厅里好似打碎了酒瓶一般酒气浓绕,很浓!
赵政半板脸道:“赢溪,朋友要常做,可是酒要悠着喝,你要是继续这么海喝就是赶我们走了。”
孟赢溪不接这理,她道:“姐夫,我以前几乎不沾酒,是昨天才现自己酒量其实挺好的。就肖鹭洋带来的这两小瓶酒,说句不好听的大话,还不够我一人喝呢,你注意自己不醉倒趴在桌上就行。”
这次不用带头也有起哄的人了,肖鹭洋和于文轩的嬉笑作谑统统涌向老好人——赵政。两个男人的虎狼声嗡嗡盖耳,韩依娜就是想护也护不上。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离开,虽然眼前的几个朋友仅仅认真地相处了两日,但感恩和牵挂与不舍笼罩在孟赢溪的心田,于是她趁着人声星稀时张口作了一自造的藏头诗。语言中字字夹杂着半层功力,天籁之音清晰沉耳。
“(香)客情怀有古风”
“(伤)雁养翎依秦踪”
“(离)别寒风罩玉容”
“(别)去萧声余酒香”
这诗是自创的,以暗中提前告诉朋友们,她即将要走了!孟赢溪文化不高,所以诗文不算工整,内容也稀松平常,但寥寥几句却明了地讲清了事情——香伤离别!其中更将四人的名字隐藏进去——寒(韩);罩(赵);萧(肖);余(于)。
“好诗呀!”
“想不到溪妹还能吟诗助酒啊!哈哈哈……来,我们姐妹俩单独喝它一杯!”
“这是哪位古代诗人的大作呀?听上去还不错”
“……”
这诗每个人都听进了脑子,但因为不见文,光惦记着开头的“香客情怀有古风”和最后这“酒香”二字了,所以没一人听明白其中真正的用意,只把它当作了女孩子的触景矫情附雅之作。
这餐饭吃到了近八点就散了,是孟赢溪主动散的。她催促该去酒吧上班了,尽管肖鹭洋一再强调今天休息,但最终还是扛不住女神的口令。于文轩虽然也被劝回服装店,可他酒量小,半醉的人胆子一律都大,所以死活都赖跟着,谁也拿他没办法。
“酒吧我和娜娜就不去了,你们玩开心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