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墨台宇的脸色维持不住了,那是他一生的耻辱。
“你闭嘴。”墨台宇吼道,脸色青,青筋爆起。
“呵呵,做得,说不得?。撄”
“我让你闭嘴。”手边的那副画被墨台宇撕了个粉碎,散落在屋里,像是纷纷扬扬的雪花,随风飘落偿。
墨台瑾看着那副画瞬间破裂,他的目光逐渐幽深,像是五彩的玻璃,瞬间破裂开来,无声无息。
“这件事,你如何得知的?”这是他的耻辱,他自然不会去满世界的嚷嚷,那么,就只有那个始作俑者了。
“哈哈哈,墨台宇,你也太小看我了。”
这下,墨台宇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墨台瑾撕碎,“你……”
不待他说话,墨台瑾清冷的开口。
“墨台宇,有话你就说,有屁你就放,用不着如此的虚情假意,你累我也累。咱们之间,那点情分早就消失殆尽了。”
谁能想到曾经骂北妍说拿着下流当饭吃的墨台瑾,也会说脏话,也会一次性说出这么多字。
嫌弃的眼神,一向高冷的墨台瑾也会有食人间烟火的时候,如果细看,会现他的眉眼有一丝纠结。
说到底他和北妍是同一类人,认定了便不会改变了。可是,对待亲情,他们永远都有一丝或多或少的期盼在里面。哪怕是表面装的多么不在乎,可是心里却一直在矛盾。
“二弟啊,你也知道,你在打仗的方面很有天赋,十二岁就能上战场,立下赫赫战功,为兄自愧不如。”
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墨台宇虽说是少了那该有的一份魄气。可是,那些后宫中的弯弯绕绕,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却已经是炉火纯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