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已经死了！”对面也传来一声咆哮。

杜灿瞬间哑然了。

没错，江南，已经死了。

“杜灿，我，你还有宁静，我们三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应该知道，我从小就喜欢着宁静。我甚至打算在我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向宁静表白。但我没想到半路里杀出一个程咬金，宁静竟然会爱上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然后，接下来的三年，宁静和江南一直甜蜜的交往着，而我心里流着泪，还要祝福他们。我真心祝福他们的，我跟江南成为兄弟，告诉他宁静的生活喜好。我也没想到，江南会突然掉到海里溺亡。”

杜灿依旧沉默着。

电话那头继续道：“江南死去的这五年，你也看到了，宁静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承受着别人难以体会的痛苦，我不想让她一直这么痛苦下去。我想解救她，我想把她从江南的阴影世界里拉出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重新爱上一个人，只有重新爱上一个人，她才会彻底放下对江南的感情，她才不会这么痛苦。杜灿，你应该帮我，而不是对我大吼！”

杜灿这才开口道：“对不起，我不该吼你。”

他略微停顿，又道：“但是，我也没法帮你。我不能对不起江南。”

说完，杜灿就挂掉了电话。

他把手机放到口袋里，抬头瞅了瞅天，喃然自语：“江南，还有十八天就是你的五周年忌日了。你在那边，过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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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江城幸福医院某病房，江南突然打了个喷嚏。

“喂，臭男人，不要在病房打喷嚏，老娘我还是病人呢。”

那边，孔祥祥不知何时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了。

江南摸了摸下巴，饶有趣味的看着孔祥祥：“这话从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嘴里说出来，反差萌好强！”

孔祥祥脸黑：“你这个变-态二次元控，老娘已经二十三岁了！”

“可以喝酒吗？”江南问道。

“当然！”

“可以抽烟吗？”江南又问道。

“当然！”

“可以啪啪吗？”江南又道。

“当然！”

话说出口，孔祥祥才反应过来，又怒道：“变-态萝莉控！”

“你不是二十三岁了吗？”

孔祥祥语噎，双手互点着，然后道：“这个，这个..”

刘慧则轻笑道：“看情况，随时切换。譬如，喝酒、看成人-电影的时候，是二十三岁。而坐火车、坐飞机的时候，就是八岁小萝莉，因为儿童半价嘛。”

孔祥祥脸颊暴红。

江南咂了咂舌，一脸羡慕：“这幅身体真好使。”

“哼！羡慕也没用。”孔祥祥一脸傲娇。

“咳咳，孔小姐，既然你已并无大碍，那咱就说说正事吧。”江南顿了顿，又道：“呃，你差不多该去公司上班了，财务部一大堆工作等着你去处理呢。”

“哎，真麻烦。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孔祥祥道。

又在孔祥祥的病房呆了会，江南和刘慧就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