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经过的游客纷纷被眼前的场面惊住,但是因为六名追踪男子都是保安的打扮,所以那些游客也误以为那名灰衣男子是盗贼或者不法分子之类的人员,而没有敢上前打扰六名“保安”的擒拿。
灰衣男子被揪住了一头乱从地上架了起来,另外两名保安则是抓着他的胳膊,把他的身体拉成了十字架状,迅速地朝着停在游轮码头外五十米处的两辆黑色桑塔纳拖拉而去。三名男子把尉文龙丢到了靠右的那辆桑塔纳上,而另外一辆,则是坐上了剩下三人。
那两辆桑塔纳,都没有挂任何的车牌。
“文龙!”那名灰衣男子我当然认识,看到尉文龙被那六名男子当场抓住,我也是心急如焚,但是我暂时沉住了气,并没有直接冲上前去,而是依旧在稍远处看着。
因为周围的游客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我在此时出动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而且我还看到那名带头的男子手腕上佩戴上了尉文龙自己明的手表炸弹,所以可以判断出那名男子暂时不会要了尉文龙的性命。
手表炸弹一旦佩戴到手腕上,想要解开,就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利用远程的遥控器按下关闭按钮关闭手表炸弹内部的电路,第二个办法就是手表炸弹的研者亲自输入手表炸弹的停运密码。
按照他们捕捉尉文龙的焦躁和愤恨模样看来,尉文龙很有可能在乘坐游轮的过程中把遥控器丢入了黄浦江,所以剩下的唯一能解开那名长臂男子手表炸弹的方法就是尉文龙亲自输入密码。这也是尉文龙用来保证那名男子不干杀自己的一道保险。因为一旦尉文龙死了,没有人知道手表炸弹的密码,那么那名男子就只能一辈子佩戴着手表炸弹了。
那些男子既然用了没有车牌的桑塔纳捉拿尉文龙,还打扮成保安人员的模样戴了墨镜,肯定是不希望世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所以,我判定那些男子应该会把尉文龙带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再下手。
想到这一点,我暂时稳住了心态,没有直接让爱新觉罗启哲带人前去捉拿,而是回到了小巴上,等到那辆无车牌桑塔纳朝前行驶了一段距离后,让爱新觉罗启哲带人跟在后方两百五十米处,看对方会去哪里。
我让小巴的司机关闭了远光灯和车内照明灯,悄无声息地跟随在两辆桑塔纳的后方,一直沿着滨江大道前行,过了仙踪林,然后又进入了上海市的主干道,一直在道路上行驶了将近有一个小时,天色全黑后,才终于在黄浦江的某一段停了下来,黄浦江的那一段地区正好都是绿茵茵的草地,周围都是平地,没有任何的人,而两辆桑塔纳正好停在距离黄浦江有近百米的地方,随后车门打开,两百米外停在转角处的我就看到了衣着不整、丝凌乱的尉文龙被从车内的两人掐着脖子架着胳膊带了出来,被狠狠地丢在了沙滩边的草地之上,带头的那名男子还狠狠地踩了尉文龙几脚,尉文龙蜷缩着身子,在草地上闷声不语。
甚至,在朦胧的夜幕中,我还隐约看到那名身材高长的男子从腰间拿出了类似于轻武器的东西抵在了尉文龙的太阳穴上,不住地殴打着尉文龙,胁迫着他什么。
隔窗看到这一幕,我心头剧震,再也没有二话,转头冷视着爱新觉罗启哲七人,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