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分析的头头是道,魔门大敌是阎罗殿,犯不着进攻南宫鹤,也罢,我要观主多小心。”子渊松了一口气,他显然并不相信。
莫闲说:“魔门与阎罗殿是大仇不假,但从计策上来说,我看还是提醒一下,对了,我画了几张符,可以召唤一方鬼帅,你交给他,不要轻易使用,得花费十年寿命,在危急关头,倒可以一试。”
子渊笑着说:“师弟,只怕你是为了试验符篆?”
莫闲笑笑,把符咒给了子渊:“我们还是不卷入其中为妙,世界上,只有永恒的利益,哪一天说,魔门暂时和阎罗殿合作,都有可能。”
他们没有料到,在三天之后,魔门并没有出去,但妫嗟动了,阴九幽又一次挥他的借刀杀人的本事,鼓动妫嗟动手,妫嗟也不能凡事都指望魔门,他对魔门有了戒心,但野心使他要铲除南宫鹤的力量,而阴九幽的魔门则以要防范阎罗殿为由,让投靠妫嗟的其他门派和散修突袭南宫鹤。
天色已近黄昏,南宫府的别院中,万刚和季满为,后面跟着一批修士和江湖人,而他们已事先清场,本来南宫府别院周围,住户很少,都是南宫家的财产,自从南宫梓替南宫鹤招揽异人,他们也招收了三四十位异人,其中修士以观主为,占到到十几名,其他是江湖人士。
南宫鹤便让出了别院,这处院落在安都效外,是南宫鹤夏季避暑的地方,现在在南宫梓的领导下,作为异人力量的中心。
他们没有想到会有人动手,就是古槐观的观主,虽然有了子渊的警告,也拿了符篆,却没有当回事,所以一下子慌了。
刹那间,陷入一片混战之中,万刚则一马当先,身边飞舞着那截断剑,并没有剑把之类,反而更见凶残,冲入人群之中,血肉横飞。
而季满却没有动手,他的眼睛中幽幽放着光,在安都中寻找杀害梅半仙的凶手,简直大海中捞针,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办法,用排除法,今天晚上就排除一批,他不指望凶手在其间,但心中明白,凶手也就是几方,妫嗟这一方没有可能,剩下的就是阎罗殿和南宫鹤这一方,妫嗟有异志,而南宫鹤却忠于朝廷,他是有可能杀害梅半仙。
但眼前的这些人显然没有可能,他们修为最高不过筑基,没有能力掩盖天机。
季满想着,他没有动手,在他们一动手时,观主看到形势不对,出了求救信号,子渊收到信号,一脸愕然,对莫闲说:“师弟,上了你的话,南宫鹤势力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袭击,观主向我们求救。”
莫闲心中一动,说:“我去看看!”
“师兄,我与你一起去。”谢草儿说道,韦清也起身,子常也意动,莫闲说:“两位师兄,你们留在此,防患于未然,我和韦师兄,还有谢师妹去看看。”
子渊点点头,说:“小心一些,能不介入,就不介入。”
“我知道了,情况我会把握。”莫闲说完,就和谢草儿及韦清出了古槐观,往郊外赶去。
莫闲完全可以施展他新学的纵地金光法,但他并没有施展,而是和两人一起,施展御风身法,莫闲和谢草儿施展飞天步,而韦清却施展神行三变术,速度也是可观。
莫闲一方面等着谢草儿和韦清,另一方面,他也是给观主一个教训,观主在之前,不仅没有征求他们意见,私下里就接受了南宫梓的鼓动,还鼓动子渊加入其中,莫闲不是圣人,心中当然有气,不过他不动声色,现在观主受难,莫闲却要让他吃点苦头。
观主出求救信号,见万刚大杀四方,急忙叫道:“还不用那个符篆?”
一句话点醒了场中修士,莫闲把符篆给他,他得到了几张,把一张分给了一个要好的伙伴,但却留了一个心眼,没有将符篆的实质告诉他。
那个修士一听,手中出现了莫闲所画的符篆,精神一集中,法力灌入,他感到自己一阵疲惫,符篆飘起,似乎无间地狱降临,一个影子出现,转眼实化,一个鬼帅出现。
场中的万刚顿时觉得好像被天敌盯住,鬼帅一出现,手一指,无数鬼卒蜂拥而现,阴气如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