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予自然明白她心里的担忧,拍拍她的手:“别乱想,没那么严重。”
说完,他将支票放在桌上,又给胥宁转了回去:“没必要!”
胥宁当即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凌予道:“凌少未免太小心了,这家餐厅走廊内层的包房今晚我包了,外面全是我的手下,不会有人知道凌少收受贿赂的!凌少又何必跟我客气?”
凌予抓过靳如歌的一只手,乐此不疲地拨着她的手指头玩:“我已经转业了,办完你的那件事情之后,我就不干了,现在开始,可以不用再穿军装了。所以,我只能帮你这一次,没有下次了!”
胥宁看着凌予深邃的双眼,得到他的答案有性惊。
他居然因为帮了他的忙,所以,引咎辞职?
修长的指尖在华丽的桌面上弹着钢琴般,配合着思绪的流转,胥宁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将支票收回去,放回了口袋里。
孩子们完全听不懂大人的话,他们只是百无聊赖地继续吃一口,或者抱着饮料有事没事地喝一口,等着他们结束谈话,就可以跟着大人回家。
靳如歌回想起凌予昨天在墓园的时候,跟她说过,想要转业的事情,没想到一夕之间就真的成这样了,诧异地看着他:“老公?你,你真的再也不穿军装了?”
凌予笑笑,抬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摸了一下,柔声道:“以后你去哪儿,我跟孩子们就去哪儿,我不是说过了么,要给你们母子做一辈子司机跟保姆。”
说到这里,凌予忽而又说:“我现在不是军人了,等于失去了铁饭碗,老婆,你现在是洛氏的总裁,洛家所有的固定资产,都写着你的名字,我没份的,所以以后,我给你当司机当保姆,你可要养着我!”
凌予其实是在暗示胥宁,就算他想要对洛家报仇,也没必要了,因为洛家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还给了胥家的后人了。
靳如歌不明其中道理,眼眶一红,她觉得就是自己连累了凌予,凌予是因为自己跟胥宁的关系,才会在作风问题上犯错,引咎辞职的。
眨眨眼,她就要掉出泪来,凌予叹了口气,柔声安慰着:“傻瓜,你这是做什么啊,也不怕别人看见笑话!”
靳如歌在凌予怀里蹭了蹭,然后扭头看着胥宁:“胥先生,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是凌予现在已经不做军人了,所以以后有什么棘手的事情,请胥先生不要再找凌予帮忙了。我们一家四口就想清清静静地过日子,我跟凌予是经历很多的磨难才能在一起的,所以,我们是说什么都不会分开的!”
胥宁深深看了靳如歌一眼,没有说话。
耳畔飘荡起凌予说的,洛家的公司跟不动产都是靳如歌的了,尽管之前就有所耳闻,但是胥宁心头一直存有疑虑,今天得到凌予的证实,也看靳如歌的默认态度,看来,整个洛家都是靳如歌的,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胥宁端起面前的大麦茶小啄了一口,想着现在凌予引咎辞职,不再做军人了,胥宁的瞳孔幽深一片,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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