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盅整整在手上摇了五分钟,忽然惊呼一声,一手还端着色盅,一手却收回去护胸,在整个跳出來的大馒头上乱摸,半天都沒将馒头塞进去。引得赌桌前十几个男人眼睛瞪得铜圆,呼吸顿时粗重好几倍,梁用更是激动得嘴巴张开,口水流一地,根本沒注意听色盅。
“哎哟……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荷官俏脸通红将色盅放在赌桌上,这才双手将大馒头理顺塞了回去。心里却是狠狠的誓:“这次我牺牲这么大,施展迷惑术,你总不能再准确的听清楚点位吧,”
“嘿嘿,真好看,请问是天然的吗,怎么保养的。”梁用坏笑着调侃,其他男人也是竖起耳朵露出关注的神情。
“讨厌,笑话人家。我这当然是纯天然的,自小我的波波就大,上中学时就比嫂子的大了,嘻嘻……”荷官豪放的嬉笑。
梁用又是随手将筹码推到小的一边,身后一群人立即跟进,这时候他们也看出來梁用是真正的高手,赢一把两把是运气,可是连赢4局可就不是运气了,绝对是高手。眼见梁用还是押小,连忙跟进。
不一会儿押小的筹码就超过300万,荷官心里那叫一个得意。这把她可是摇的大点,一把就能将赔的钱赢回來。
眼镜男手里拿着那一万元筹码也是神情激动,手伸到左边就要押到小上面。却见梁用突然感叹起來:“我还是觉得不妥,已经连开7局小,这一局应该换了……我还是押大吧……”
说话间就将自己那一叠筹码移过线到了大的一边。
荷官心里狂跳。
众多跟风的赌客愣在那里,这家伙怎么变來变去的,怎么办,跟还是不跟。
只有眼镜男坚定的将筹码押到右边紧跟梁用。其他人还在犹豫,荷官已经急不可耐地说:“买定离手开了,”她可不敢耽搁,等到其他赌客跟着都将筹码转移到大的一边,她可就要赔死了。
这一局开盘特别快,其他赌客还在犹豫时已经开盘。照旧是梁用赢,而其他赌客押在小的那边筹码來不及转移,却全赔了。算起來荷官不但沒赔钱,反而小赚十几万。
荷官看向梁用的眼神顿时不一样起來,知道这是人家放自己一马,对梁用说:“先生要不要上二楼玩几把,那里场面更大更刺激,”
“我可以上去吗,”梁用看一眼身前的筹码满含深意的问,他的筹码可沒有一千万。
“嘻嘻,不要紧,我有举荐贵宾的权限,有我举荐你就可以上去。”荷官笑得那叫一阵真诚,心里却是巴不得梁用赶紧走。再赌几把自己可就惨了,她的收入跟赌桌上的输赢挂钩,赢输她都要承担20%。
这边谈得热烈,旁边的输了钱的赌客却不耐烦起來,抱怨起來:“搞什么,还开不开局。”看向梁用的神情明显不善,心说:“你个奸人,害得我们输钱。”
荷官却是装着沒听见,继续冲梁用媚笑,向旁边招手,就有一个侍者过來,荷官在她耳边嘀咕几句,侍者看向梁用的神情尊敬很多,过來向梁用做出请的手势说:“先生请随我來。”